“是的!——大人與賢王爺都不欲究查過深,此戰死的人已經夠多了,現在戰局已定,再行殛斃,有違天理人倫,以是,隻如果情願投降的承平軍士卒,一概免卻極刑,不過要放逐十年,至於那些冥頑不靈,仍然想著要抵擋的,那就……”廖立冇有持續說下去,不過劉晴明顯已經聽懂了。
“甚麼?”謝安麵色微微一變,猛地站起家來,幾步上前接過了蘇信手中的手劄,隨即神情變得更加凝重。
“你才吃錯藥了呢!”氣鼓鼓地說了句,劉晴冇好氣地說道,“我隻是想曉得,你們籌算如何措置承平軍!”
在廣陵城城守府的後花圃水池旁,劉晴坐在石雕欄上,茫然地望著池中那一尾尾歡娛的遊魚。
渾身一顫,劉晴趕快搖點頭,將心中阿誰可駭的動機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