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言瞧她那模樣,忍不住刮她的鼻子道:“好好好,不看!如何想起這些來了?”
她猜疑地望著陶墨言,抬高聲音威脅道:“說,你是不是揹著我藏私房錢呢!”
金氏道:“都是姐妹,這同性姐妹倒比你那同性姐妹還上心。”
“娘可彆再翻老皇曆了!”宋研竹捱上去,輕聲道:“爹這會但是經心全意對您好的。”
疇前宋研竹便不知該如何評價九王,癡情也是癡情,花心卻更是花心。冇過幾日,便又看上了彆的的女人,傳聞長得跟前王妃更加類似。宋歡竹的寵嬖也是好景不長,模糊要被打入冷宮的模樣。
宋研竹捧著冊子,頓時感覺本身也是個小富婆。
“是你自個兒想入迷了……在看甚麼呢!”陶墨言伸出腦袋,宋研竹趕快將冊子摟在懷裡道:“這但是我的身家性命,不準你偷看!”
“哪兒能,我的記性可好了!再說了,如果賣不出去,我們就自個兒最後種。你本地主婆,我本地主公,可也不是美事一樁!”陶墨言用下巴抵住宋研竹的腦袋道:“我的目標就是賺多多的錢養著你,讓你一展開眼就能數錢!”
“……”幾百畝。他膽量真是夠大的!“你就不怕賣不出去呀!”
“你可想得美!”金氏笑道:“我那會也想著多買一些,厥後才發明,那四周的地都被人買空了……那四周可都是良田,又挨著京師,地段好,水質佳,比年的收成都比旁的處所好,誰如果全買了,可真是要賺大發了。”
前一世宋研竹便曉得陶家有些家底,詳細多少她固然不曉得,但是眼睛不眨便花一千兩,她自知還是不太能夠的。
陶墨言走出去的時候,宋研竹恰是一副財迷模樣,抱著自個兒的財產發笑。在一旁輕咳了兩聲,宋研竹才瞧見他,上來扶著他推到桌邊道;“你這輪椅可真是嚇人,如何半點聲音都冇有!”
“……”宋研竹饒是臉皮再厚,也紅了大半張臉,他吻吻她的額頭,順著臉頰湊到耳根,她忙躲開道:“彆鬨,這還是白日呢。”
陶墨言伸手替她揩去眼角的淚,笑道:“難過也哭,歡暢也哭。女人可真是水做的……接下來可如何辦,我有一個不太壞的壞動靜和一個不算好的好動靜要奉告你,你要先聽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