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邸_第199章 番外一加番外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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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堂及寺觀百官會合時的坐次,多出於臨時安排。唐朝之前的舊製都冇法查考了,唯有顏真卿寫給左仆射定襄郡王郭英義的一封手劄說:“宰相、禦史大夫、兩省五品以上供奉官自為一行,十二衛大將軍的坐位在其次,三師、三公、令仆、少師、保傅、尚書擺佈丞、侍郎自為一行,九卿、三監的坐次在他們劈麵。自古以來,未曾龐雜。”這段話大略表現了當時的舊製,明天謄寫在這裡,以彌補記錄的遺漏。卿、三監的坐次在他們劈麵。自古以來,未曾龐雜。”這段話大略表現了當時的舊製,明天謄寫在這裡,以彌補記錄的遺漏。現了當時的舊製,明天謄寫在這裡,以彌補記錄

唐製,官序未至而以他官權攝者,為直官,如許敬宗為直記室是也。國朝學士、舍人皆置直院。熙寧中,復置直舍人、學士院,但以資淺者為之,實在正官也。熙寧六年,舍人皆遷罷,中間無人,乃以章子平權知製誥,而不除直院者,以其暫攝也。古之兼官,多是臨時攝領;有長兼者,即同正官。餘家藏《海陵王墓誌》謝朓文,稱“兼中書侍郎。”三司、開封府、外州長官升廳事,則有衙吏前導告喝。國朝之製,在禁中唯三官得告:宰相告於中書,翰林學士告於本院,禦史告於朝堂。皆用朱衣吏,謂之“三告官”。所顛末處,閽吏以梃扣地警眾,謂之“兵戈子”。兩府、親王,自殿門打至本司及上馬處;宣微使打於本院;三司使、知開封府打於本司。近歳寺監長官亦打,非故事。前宰相赴朝,亦有特旨,許張蓋、兵戈子者,係臨時批示。執絲梢鞭入內,自三司副使以上;副使唯乘紫絲暖座從入。隊長持破木梃,自待製以上。近歳寺監長官持藤杖,非故事也。百官儀範,著令以外,諸家所記,另有遺者。雖至猥細,亦一時儀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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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括

太宗命創方團毬帶犒賞兩府的文臣。厥後樞密使兼侍中張耆、王貽永都遭到特賜,李用和、曹郡王都因為是元舅而遭到犒賞,近年宣徽使王君貺因為年高德昭而受特賜。這些都是出於特彆的禮遇,並非定規。近年都城人士穿戴官服乘馬時,用淺玄色的衣服蒙在官服外,稱為“涼衫”,也是當代遺傳下來的做法。這類淺玄色的衣服就是《儀禮》中的“朝服加景”,隻是不曉得前人“景”的式樣、色彩是如何的。

賜“功臣”號,始於唐德宗奉天之役。自後藩鎮,下至參軍資深者,例賜“功臣”。本朝唯以賜將相。熙寧中,因上天子尊號,宰相率同列麵請三四,上終不允,曰:“徽號正如卿等‘功臣’,何補名實?”是時吳正憲為輔弼,乃請止“功臣”號,從之。自是群臣接踵請罷,遂不復賜。

三司使班在翰林學士之上。舊製,權使即與正同,故三司使結銜皆在官職之上。慶曆中,葉道卿為權三司使,在朝有欲抑道卿者,降敕時移權三司使在職下結銜,遂立翰林學士之下,至今為例。後嘗有人論列,結銜雖還是,而權三司使初除,門取旨,間有敘學士者,然不為定製。

宗子授南班官,世傳王文正太尉為宰相日,始開此議,不然也。故事,宗子無遷官法,唯遇稀曠大慶,則普遷一官。景祐中,初定祖宗並配南郊,宗室欲緣大禮乞推恩,使諸王宮傳授刁約草表上聞。後約見丞相王沂公,公問:“前日宗室乞遷官表,何人所為?”約未測其意,答以不知。歸而思之,恐事窮且獲咎,乃再詣相府。沂公問之如前,約愈恐,不復敢隱,遂以實對。公曰:“無他,但愛其文詞耳。”再三嘉獎。徐曰:“已得旨,彆有措置。更數日,當有批示。”自此遂有南班之授,近屬自初除小將軍,凡七遷則為節度使,遂為定製。諸宗子以千縑謝約,約辭不敢受。餘與刁親舊,刁嚐出表稿以示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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