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清算青言惹下的爛攤子的事情就又落到不利的左護法杜遙身上了。
這兩種看似衝突的屬性竟在這張臉上非常完美地融會了起來,很等閒地就能讓人過目不忘。
以是打到冷宮裡讓他沉著沉著就行了,小命還是要留著的。
現在的他完整稱得上是苟延殘喘,以是就算曉得魔修宗主安齊遠是在用如許一種肮臟的態度對待本身的又能如何?
他決計垂下眼瞼,儘力在杜遙麵前袒護住本身滔天的怒意。
這身材的年紀量測約莫是二十2、三歲擺佈,眉眼之間還帶著年青人那種特有的青澀稚嫩。
魔修修士本就是目前有酒目前醉的脾氣,畢竟誰也說不準哪天就會趕上比本身短長的修士變成彆人法/輪中的營養了。故而魔修修士是最活在當下的一類人,跟清心寡慾的道修和無嗔無我的佛修實在是有天壤之彆。
他的牙關咬得死緊,如果他還是之前的阿誰蘇澈,在曉得瞭如許的“本相”以後決然不會再給杜遙留任何活路,哪怕他是安齊遠座下的第二把交椅。
可安齊遠放話了,說這青言固然性子上與那人是差了十萬八千裡也不止,但也扛不住這長相上的上風啊!
麵前的這個青言,不過是因為剛好長了一張跟那小我有著七八分像的臉,但性子上氣質上又有哪點近似的?
好吧,若要說她們這些做丫頭的有多擔憂青言倒也不是甚麼至心話,隻是這青言公子要去見宗主的時候身邊總得有人服侍吧?誰又說得準本身是不是阿誰被派去服侍的人呢?要曉得宗主的肝火一起,底子不需求脫手,光是披收回來的威壓就足以將她們這些毫無修為的人生生碾成肉醬了。以是青言公子穿不穿紅色衣袍這件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小事,卻很能夠與很多人的身家性命有莫大的乾係。
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關頭的。
實在如果再細看一些,這青言的五官實在是像及了蘇澈。
並非是他杜遙狗眼看人低,隻是在修真界,特彆是在魔修界,冇有才氣的凡人隻能憑藉於強者的羽翼下仰人鼻息,在有修為的修士看來,凡人不過期豬狗牲口普通的存在罷了,更談不上甚麼尊敬馴良待一類的初級詞彙。
安齊遠作為魔修一脈的宗主,更是把這類驕奢淫逸的習性闡揚得淋漓儘致。如果想要對一小我好,那就是好上了天去也是不奇特的。
長得像本身的臉,紅色的衣袍,安齊遠的玩物……
也難怪當時青陽洞的後輩們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看來他四周的人早就已經看出來安齊遠對他赤/裸/裸/的衝犯了,而他卻純真癡鈍地感覺這隻是道修與魔修向來分歧所生出的敵意罷了。
儘力地深吸了幾口氣,蘇澈這才把本身蒸騰的怒意給勉強壓了些下來。
“為何俄然要我換上這套衣袍去……呃,去見他?”
看到銅鏡中的本身,又想到方纔侍女手中捧著的非常眼熟的紅色衣袍,蘇澈的瞳孔突然一縮,俄然想到了一種可駭的能夠性。
將這幾個關頭詞連在一起,答案已經呼之慾出。
本來在安齊遠的腦袋裡,他早就已經把本身作為了意淫的工具。乃至還不吝網羅長得像他的男人,將這些男人作為替人壓在身下肆意淩/辱,隻為滿足安齊遠那種要將本身完整地踩在他腳下的肮臟*!
青言脾氣怯懦脆弱不說,還非常貪慕虛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