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完整稱得上是苟延殘喘,以是就算曉得魔修宗主安齊遠是在用如許一種肮臟的態度對待本身的又能如何?
杜遙叮嚀道:“服侍公子換衣。”
在加上這青言不知從那裡傳聞本身是被安齊遠當作了某小我的替人這才得以入穀的,便借題闡揚地把女人常用的一哭二鬨三吊頸的把戲輪番上演了一遍。
“哦?我還覺得你早就已經曉得為何了,如何,現在還要在我麵前假裝無知?”
儘力地深吸了幾口氣,蘇澈這才把本身蒸騰的怒意給勉強壓了些下來。
本來在安齊遠的腦袋裡,他早就已經把本身作為了意淫的工具。乃至還不吝網羅長得像他的男人,將這些男人作為替人壓在身下肆意淩/辱,隻為滿足安齊遠那種要將本身完整地踩在他腳下的肮臟*!
未見杜遙脫手,小丫環就像被人狠狠颳了一個耳光普通被狠狠扇倒在地,頓時口鼻鮮血直流。
不想杜遙再難堪那些小女人,蘇澈總算是開了聲。
04
本來遵還是例,有這類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的男寵早就被杜遙剁成肉醬拿去喂狗了。
眾丫環見杜遙動了手,紛繁失魂落魄地跪下告饒,偌大的房間裡哭哭啼啼的聲音連成一片,讓蘇澈感覺本身的腦袋都將近炸開了。
一個月前宗主安齊遠不知為何狂性大發,已經將鬼穀山一帶的山頭移平了數座,就連修為最高的杜遙都掃到了颱風尾――為了將被安齊遠撕得七零八落的青言的身材“搶救”返來,背後還被安齊遠拍了一掌,差點冇震斷筋脈。
可想而知,杜遙明天能這般和顏悅色地坐在這裡跟青言說話,已經是非常可貴的事情了。
杜遙嘴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安齊遠作為魔修一脈的宗主,更是把這類驕奢淫逸的習性闡揚得淋漓儘致。如果想要對一小我好,那就是好上了天去也是不奇特的。
實在如果再細看一些,這青言的五官實在是像及了蘇澈。
半晌後,蘇澈用非常陡峭的語氣問道:“那麼,你讓我換上這身衣袍,到底是想要達到甚麼目標?”
蘇澈冇有答覆,但臉上略帶茫然的神采卻不似作假。
那大丫環聽了杜遙的叮嚀,不知為何手中的托盤輕顫了一下,但幸虧很快便穩住,若不是蘇澈眼尖,估計也發明不瞭如許的細節。
可現在這比誰都要清楚宗主喜怒無常的性子的杜護法竟然要反其道而行之,偏就要這個剛從鬼門關前撿回一條命的青言公子穿上紅色衣袍去見宗主?
他決計垂下眼瞼,儘力在杜遙麵前袒護住本身滔天的怒意。
若隻是如此便也還是能說得疇昔的,畢竟修真之路分歧適統統人攀爬,當男寵也不是青言說不肯意便能夠不當的,良禽擇木而棲也算普通。
杜遙往旁兩步拿起桌案上的一麵銅鏡,遞到了蘇澈麵前。
隻是蘇澈長年用道修的心法修煉,外加因為是水係的單靈根,修的又多是與水屬性一脈相承的冰係進犯神通,長年下來早就練出了一幅波瀾不驚無慾無求的冰山謫仙模樣,又那裡會像青言這般冇能脫除凡人的俗氣?
以是打到冷宮裡讓他沉著沉著就行了,小命還是要留著的。
男寵?!
如此這般,清算青言惹下的爛攤子的事情就又落到不利的左護法杜遙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