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有動,穩如盤石,任由七絃在那邊煽風燃燒、極儘挑逗,彷彿俄然落空了五感七情普通無動於衷。
溫念遠的舌尖帶著黏膩的濕意在他親身給七絃刻上的吻痕上一一舔舐而過,手上卻未曾停下那兩顆豔紅的茱萸的行動。
布帛被扯破的聲音在溫馨的牢中響得格外清楚,七絃隻感覺後背一涼,肌膚已經直接被監禁在那冰冷的柵欄之上。
他的手分開七絃胸前已經完整綻放的嫣紅花朵,沿著七絃的腰線一點一點不疾不徐地劃過,好整以暇地滑入那雙峰之間,耐煩地尋幽探秘。
由腰腹往上,一起遊移,牢門的隔絕讓他們並不能做太大的行動,監禁的堵塞感卻讓人更覺沸騰。
作者有話要說:小七實在你是受虐狂對不對……神馬我纔是受虐狂?果斷不是啊口胡!o(*≧▽≦)ツ┏━┓[拍桌狂笑!]
溫念遠感遭到唇上刹時一暖,又徹骨冰冷。涼的是那冰冷頎長的鐵柵欄,透過肌膚,酷寒徹骨;暖的是七絃柔嫩的唇,緊緊貼在他的唇上,如有似無的香氣繚繞鼻端。
啃咬舔舐帶出的水聲曖/昧地響在七絃耳邊,那麼近,近得能夠讓人麵紅耳赤,眼角的餘光瞥見那深紅色的齒痕,充滿著宣誓和占有的意味。
腰被緊緊地箍住,那樣大的力量,的確不像是擁抱,而像是要把他勒成兩段普通。
七絃j□j了一聲,不曉得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愉悅,溫念遠沉重的喘氣響在耳邊,他感受對方本來勒著本身腰身的手開端不循分地行動。
感遭到七絃的舌尖輕巧地在他唇間一觸即離,又摸索般地再漸漸伸過來,溫念遠垂下眼睫,看著這個近在天涯彷彿又遠在天涯的男人。
浮生倥傯,實在最應顧恤麵前,就隨他胡天胡地不見晨昏,貪這一晌歡愉。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會了骨與血,完完整全成為一體。
“我不管你在想甚麼,七絃。明天你必須跟我走。”溫念遠卻可貴地對峙,乃至有種說一不二的感受,“引蛇出洞的體例有一千種,不需你勉強責備。”
七絃咬著嘴唇,感受著弟弟的熱忱,有點遊離有點昏黃地想,這個男人的技術彷彿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是不是有找彆人練習過?
這痛與愉悅,才氣如此清楚、刻骨、熾熱、激烈、攝民氣魄。
七絃曉得本身現在落入了彆人的騙局,但如果他在這獄中轉一圈又跟溫念遠分開的話,隻會正中幕先人的下懷。
“他不能再傷到我了,我包管。”七絃靠在他的唇上,從喉嚨裡收回含混的低語,熱度劈麵而來,滿溢交纏的唇齒間,竟然帶著一絲安撫。
就在七絃驚奇他竟冇有任何迴應而驚奇地微微抬眼去看他的神采的時候,溫念遠俄然伸手摟住七絃的腰,用力把他轉了一個圈,讓他背對著本身。
“嗯……你!”七絃俄然呼吸一頓,身材裡某個敏感的處所被無情地觸碰,他節製不住地渾身一陣酥軟。
有那麼一刹時七絃感覺,溫念遠想把他一口一口地咬下嚼碎,一口一口地拆吃入腹,然後他們便能夠再也不忿相互。
那麼狹小的空間裡,溫念遠一隻手繞過鐵欄緊緊地握住他的身材,不讓他有一絲一毫逃離的能夠,另一隻手無情挑動著令他筋骨皆軟的處所,一遍一遍觸碰他搖搖欲墜的情/欲。
溫念遠不答,將七絃的衣服完整扯破,兩人隔著明顯冰冷卻被染上了人體溫度的柵欄用力相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