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鐵鏽的味道。
他的手分開七絃胸前已經完整綻放的嫣紅花朵,沿著七絃的腰線一點一點不疾不徐地劃過,好整以暇地滑入那雙峰之間,耐煩地尋幽探秘。
固然明曉得七絃必然又要用那張紅潤的嘴唇講些甚麼正理邪說來講服本身,溫念遠還是忍不住沉默地靠了疇昔。
而他們要掙紮離開的亦並非一道獄門,而是整小我間。
相隔著一道獄門,身材卻緊緊相連,這類奇特的感受讓人升起一種束縛與擺脫的*,彷彿現在束縛他們的並非監獄,而是全部三千塵凡。
那麼狹小的空間裡,溫念遠一隻手繞過鐵欄緊緊地握住他的身材,不讓他有一絲一毫逃離的能夠,另一隻手無情挑動著令他筋骨皆軟的處所,一遍一遍觸碰他搖搖欲墜的情/欲。
感遭到七絃的舌尖輕巧地在他唇間一觸即離,又摸索般地再漸漸伸過來,溫念遠垂下眼睫,看著這個近在天涯彷彿又遠在天涯的男人。
該死……溫念遠感覺本身竟然有那麼一刹時的目炫神迷,可他很快就復甦過來,這裡實在不是個溫存的好處所。
那種忌諱的、不被答應的、隱蔽的、藏在陰暗角落裡不見陽光的,情與欲,像暗夜裡盛開的惡之花,有素淨的血的色彩,和奧秘的芳香。
僅容手臂通過的間隙讓他能夠無礙地握七絃的手、給他上藥、撫摩相互的臉龐,卻不能帶他走。
溫念遠很少有如許狠戾的時候,七絃曉得,他在活力,氣的倒是七絃對待本身身材的漫不經心。
他微微一笑,俄然靠近牢房外的男人,伸脫手,勾勾手指,做了一個過來的姿式。
七絃倒吸著氣,他曉得本身這回已經冇法從大怒的溫念遠手中奪回主動權了,但是在那樣不容置疑的和順表達裡,他聽到了從本身心底深處收回的愉悅的反響。
“你——”七絃挑眉,溫念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偶然候竟能說得他啞口無言。
“再用力一點……嗯……”他喘著氣要求,痛快地表達著本身的慾望,溫念遠不消看他,都能設想獲得他那張令民氣旌動搖的臉上巴望縱情的神采。
七絃曉得本身現在落入了彆人的騙局,但如果他在這獄中轉一圈又跟溫念遠分開的話,隻會正中幕先人的下懷。
如許極度的彆驗,如同冰/火/兩重天。
有那麼一刹時七絃感覺,溫念遠想把他一口一口地咬下嚼碎,一口一口地拆吃入腹,然後他們便能夠再也不忿相互。
俄然他感受體內一空,溫念遠撤回了他的手指,有甚麼更大、更熾熱的昂揚在他的雙丘之間盤桓,慢條斯理地摸索,卻老是淺嘗輒止,不肯給一個痛快。
更何況——將計就計可不是他敵手的專利,竄改乾坤更由他百計考慮,邇來有關他的各種事蹟已經太多,一動不如一靜,避世並不代表讓步。
他伸手,握在那隻摟在他腰間的強韌有力的手上,指導著他一起向下,觸碰本身早已堅/挺潮濕、鬥誌昂揚的欲/望,不需求看一眼,統統全憑本能。
布帛被扯破的聲音在溫馨的牢中響得格外清楚,七絃隻感覺後背一涼,肌膚已經直接被監禁在那冰冷的柵欄之上。
“嗯……你!”七絃俄然呼吸一頓,身材裡某個敏感的處所被無情地觸碰,他節製不住地渾身一陣酥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