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無師不置可否:“我閉關這十餘年,除了祁鳳閣之死,還產生了甚麼大事?”
晏無師哂笑一聲:“放眼天下,當年的祁鳳閣的確稱得上第一人,狐鹿估不自量力,自取其辱,怨不得旁人。隻是祁鳳閣要端著道門的狷介架子,不肯下死手,卻恰好要立甚麼二十年之約,除了為玄都山埋下後患,又有何助益?”
話未說完,不遠處頭頂傳來一陣動靜,二人循名譽去,便見一人彷彿從上麵跌落下來,撞斷重重枝椏,最後直接摔落在崖底,落地時的那一聲悶響,連玉生煙也禁不住低呼。
他還是站在那邊,乃至連身形也未擺盪分毫,隻待玉生煙的手掌到了麵前,方平平無奇地伸出一指。
一襲紅色袍服被風颳得獵獵作響,人卻還是巋然不動,單單是負手立在那邊,便已有了傲視天下的無形氣場與威懾,令人倍感壓力。
“先拿出大還丹給他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