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以來,唯有這兩人的聲音她熟諳得不能再熟諳。
她睜大一雙淚眼,親眼瞥見亭中的男女正縱情忘我地顛鸞倒鳳。
哪想話剛一說完,身後香菱就收回了一聲悶哼。等柳眉嫵回過甚時,瞥見她軟噠噠地倒在了地上。
柳眉嫵緊掐著香菱的手背,月夜下神采陰白,咬牙道:“沈嫻,你都挺著個肚子了,竟然還要勾引將軍!這全天下最賤的女人,公然非你莫屬!”
柳眉嫵滿腦筋都是一些肮臟不堪的畫麵,哪有多餘的重視力去顧及四周。她法度焦心,不是香菱攙扶著她,而是她幾近抓著香菱的手拉著香菱走。
沈嫻低眸笑了笑,卻涼薄道:“我一向不感覺奪人所愛是件風趣的事,但是眉嫵你喜好這麼做,我也隻好作陪到底。”
秦如涼前不久才向柳眉嫵承諾過,今後平生隻要她一小我,厥後很快就有了一個香扇。他包管說今後再也不碰彆的女人,柳眉嫵真的驚駭,他又會失期了。
柳眉嫵又怕又恨,手臂卻曲動手肘,試圖狠狠往沈嫻的肚子上撞去以便逃脫。
香菱攙扶她道:“這說不定有甚麼詭計,夫人千萬不要中了她們的計!”
柳眉嫵一邊扭捏著頭,一邊奮力地掙紮,眼裡暴露了驚駭之色。
她一邊說著,一邊遊刃不足地扯下柳眉嫵的腰帶,便輕而易舉地在背後捆住了柳眉嫵的雙手。
沈嫻在她耳邊不喜不悲幽幽道:“噓,我的好眉嫵,不要太大聲,不然會嚇壞那對野鴛鴦的。我帶你去看場好戲好不好?”
柳眉嫵穩了穩心神,道:“香菱,跟我去湖邊。”
但是她剛踉蹌兩步,頭皮一痛。
秦如涼的降落喘氣,曾在多少個夜裡展轉反側在她耳邊?而香扇的嬌哦吟叫,浪蕩得和常日裡大相徑庭!
秦如涼凶悍如狼,香扇酥骨叫道:“將軍……我快不可了……將軍輕點,慢點啊……”
明顯是不成能。宮裡這會兒都已經歇下了,秦如涼也該返來了。
沈嫻揪住她的頭髮就把她扯了返來,貼著她的耳朵道:“急甚麼呢,鴛1;148471591054062鴦都還冇縱情呢。”
她應當信賴秦如涼,但是跟著她越來越靠近湖邊,她內心就越來越慌。
府裡高低,除了沈嫻,柳眉嫵再也想不到第二個女人!
那陰涼的語氣鑽進柳眉嫵的耳朵裡,像是冇有溫度的蛇,爬上了柳眉嫵的心臟,把她整顆心都緊緊纏住,有種堵塞的壓抑。
隨即沈嫻又撕下了柳眉嫵的裙角,揉成布團塞進了柳眉嫵的嘴裡,就是她再想叫,也發不出涓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