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雲霧便是雲玉眼靈氣所來,會聚到旋渦核尖以後,已經稠密似水,泛著玉色,從核尖落下,注入了一扇發展在湖底大石頂部的乳紅色靈芝裡。雲玉眼靈氣能催化靈株,合一眼之功,一年時候便能催出一株三百年的老藥,這株天賦玉芝已催生了八九個月,足兩百年的效力,有半張桌麵大小。
“既如此,你這就去將子嗣遷來吧。”玄龍舟裡傳出蘇白的聲音,同時有一道精光躍出,射到了湖麵上一隻青色大龜背上,“摩童王子,費事你持信物同去一趟,以示我第七山的意義。”
“無有牢騷,無有牢騷!”白創業喜出望外,叩拜不斷,“多謝上仙開恩!”
見了玄龍舟來,五色錦鯉一族正遊移,便見玄龍舟光芒一轉,蘇白捏了一個避水咒邁了出來,小白蛇侍立一旁。
蒼雀聽得大怒,正要開口說話,便見湖麵上,一個踩著一葉浮萍與一個渡水而立的外門弟子回身拜彆,恰是青螺島的方向,又有一艘載著四個外門弟子的小舟調轉船頭,往巨龜島而去。
小白蛇看了蘇白一眼,神情冷酷如初。
信物隻是第七山島令分化出來的一塊小令牌,上麵雕刻了第七山的標識。小北海七島都有本身的信物,冇有多少功效,純是個身份意味。但這身份意味已然不俗,很多三代弟子不入長老法眼,都一定能被賜賚。
中間渡水而立的外門弟子點點頭,開口道:“白灘與蒼柏真人統領的兩處水眼附近,這小白蛇現在做了蘇師叔祖的妖奴,與第七山多了靠近,那蒼雀師叔會何為麼設法?蘇師叔祖這是保下了白蛇一族,免得回到白灘蒙受抨擊!”
吞了一口唾沫,見並無異狀,蘇白這纔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嚇我?那你等著吧,有神魔大誓在,另有九子母陰陽快意針,你這輩子彆想報仇了。”
隻剩下幾個被蒼雀構造來的外門弟子麵麵相覷,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小九。”蘇白神采帶笑,指了指旋渦下的亂石宮殿,“砸了。”
“世代關照第七山?這那裡是罰,清楚是賞!”踩著浮萍的外門弟子抬高了聲音朝身邊人道,“那白灘是甚麼處所,如何能與第七山比擬?”
老白蛇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迭地下跪告饒。
“若不得安閒,長生何用?”
“徒弟一死,將我道心都衝潰不穩,竟拘泥於一個小小的第七山?”
“一個二代弟子也敢找我的費事,覺得我好欺負?”玄龍舟內,蘇白哼了一聲,又將小白蛇載上,島令一催,節製著玄龍舟往奪朱宮方向而去。
“戔戔幾個小角色,也敢亂我大道!”
蘇白心中想得煩躁,乾脆拋到一邊,長呼了一口氣,喃喃自語:“大道不易,修行路難。我的天賦不算高,必須坐穩第七山,以浩繁天材地寶為憑依纔有前程,隻是不知另有多少費事……”
五色錦鯉沉入湖麵,剩下的幾個外門弟子也趕快拜彆,第七山前規複安靜。
“我求的是安閒啊!”
“疇前是。”蘇小九木然道,“直到被困青瓷瓶百年後,我便隻求有一日能逃出世天,將蘇白上仙挫骨揚灰,以泄心頭之恨。”
“你算甚麼東西,也配跟第七山要個交代?”蘇白半點不客氣,喝斥道,“這兩件事我自會回稟奪朱宮,再是第七山的錯誤,也輪不到你在這裡鼓譟。頓時給我散去,不然……我徒弟剛隕落,我的脾氣正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