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煜對這一點也大為不解,隻能想到兩個能夠:“一是為了名正言順,我畢竟未曾冊立儲君,自古立嫡立長,我另有個宗子,二則,先帝離世前擔憂外戚之亂,留下四位重臣幫手,就算沖弱即位,鄭家也不能一手遮天。”
就在他怔忪時,第二枚銀針到了。
這麼牛X,乾脆篡位得了。
兩年前,鄭太後病故,卓煜親政。
空意法師,就是削髮的那位王爺。法明跟從他學習數十年,對皇室中人也很熟諳,此中就包含了當時還是太子,現在成了天子的卓煜。
鄭家出了兩任皇後,顯赫非常,鄭老將軍執掌三十萬兵馬,威名赫赫,他的兒子也就是現任皇後的兄弟也早早參軍,屢立軍功。
她非常納罕,莫非這是傳說中的輕功?
卓煜苦笑一聲:“說來話長,你可知我身為天子,為甚麼昨夜會孤身一人呈現在後山?”
一起跑到了後山,卓煜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可、能夠了。”
卓煜神采一沉:“不,我被人追殺至後山,幸得一名女人所救,今早想返回宮中時,發明城門封閉,無人能進。”
禮賢下士,他曉得該如何做。
殷渺渺瞥見射過來的銀針,想也不想,把手裡隻咬了一口的點心丟疇昔――剛好打偏了銀針――拉起卓煜就跑:“走!”
同時,偷襲法明的刺客已經破門而入,明白日的,他當然不會蠢到黑衣蒙麵,而是一身輕甲,看起來就彷彿是達官權貴家的保護。
殷渺渺猜想道:“微服出巡甚麼的?”
“不是,我是來為我生母上香的。”卓煜三言兩語解釋了他的出身。
卓煜將後果結果一一說來:“……法明被害,現在空海寺是不能歸去了,必須另想他法。”
殷渺渺道:“你先說來聽聽。”
“鄙人對女人說了謊,雖說是無法之舉,到底有期滿之實,還請女人諒解。”他雙手抱拳,向她深深一揖,“我情願將事情和盤托出,還請女人幫我。”
卓煜謹慎道:“我得見威遠侯一麵。”
“你是說……”卓煜如芒在背,“有人冒充我?”
既然和空海寺無關,她也不成惜,問道:“接下去你籌算如何辦?”
如此一來,唯有最不成能叛變的威遠侯還值得信賴。
兼之對方還操心吃力找了一個和他麵孔一樣的人冒充,多數是為了在“瀕死”前留下聖旨,好立二子為太子,名正言順繼位吧。
天子又驚又懼,廢掉了太子,賜死了他的妃嬪,過了兩年,立了卓煜為太子,又為他選了鄭皇後的侄女為太子妃。
不過她也就想想罷了,如果像卓煜所說,鄭家想借傀儡拔去政敵搞一言堂,那對國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