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記_118.第二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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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請罪摺子的不但承恩公,另有衛國公世子。承恩公說的是自家禮節忽視,失禮於皇室,本身已熟諳到弊端,心下非常惶恐,故上此折請罪。衛國公世子則自陳治家不嚴如此。翁婿奏章都寫得誠心動聽,穆元帝也冇說甚麼。畢竟,衛國公已經去了冷衙門,想必再有欲走太後門路的妖言惑眾者瞧一瞧衛國公也能明白在慈恩宮說話得考慮一二的事理了。至於承恩公府,能熟諳到本身的弊端,起碼還不算太胡塗。

謝莫如想了想,道,“如果承恩公府是想針對我或者針對殿下,殿下儘可放心,他們就是做了,也不過是自打自臉。從冇傳聞過當著人家爹欺負人家兒子,然先人家爹能坐視不管的,倘承恩公府針對咱府上,我們另有甚麼可擔憂的呢,他們是自掘宅兆。”

張長史勸道,“殿下,承恩公本日繁華繁華、顯赫職位,皆來自君恩。承恩公之位,本就為外戚爵位。故此,承恩公府的統統皆係君上所賜。承恩公府之事,便是承恩公府想反擊,仰仗的不過是帝心。”

但這一次,承恩公府的路數,大師真的冇猜到。

直待用過晚膳,長夜漫漫,五皇子方與謝莫如說了他同張長史籌議的結論,五皇子在謝莫如麵前一貫安閒,不似在外頭那般總要端著一張嚴整臉,五皇子道,“我們籌議著,年前大抵無虞的,現在承恩公府冇了動靜,就怕年後憋大招。”

五皇子直樂,“王妃奇言妙語。來,我敬你一杯。”

二皇子趕緊應了。

南安侯以退為進頗是奇妙,再加上二皇子特地頭天傍晚進宮跟他爹說了一聲承恩公府的事,二皇子道,“兒子秉公而論,五皇子妃不為錯誤,隻是,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兒子想著,還是先稟了父皇,莫叫皇祖母曉得的好,這眼瞅著就是年了。”

五皇子道,“寧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父皇,兒子媳婦倘是那種八麵小巧的人,她昨兒底子就不會說破承恩公府的錯處。”

五皇子笑,“同長史說的入了神,一時就忘了。”

穆元帝道,“不過是個無知婦人說些蠢話,不必理睬,朕不是已罰過衛國公了。”

“立太子與分封美滿是兩碼事。”謝莫如道,“前次大皇子二皇子府上粥棚鬨的亂子因何而來,大師嘴上不說,內心誰不明白。大事不定,民氣不安。立了太子,民氣就安寧了。就是立下太子,哪怕真就分封了,陛下不捨父子分離,留諸皇子在帝都居住,也是一片父子之情,冇人會不見機的反對。再者,這件事不能讓彆人搶了先。我們已將承恩公府獲咎了,承恩公府畢竟也是二皇子的母族,今後我們就藩,承恩公府但是在帝都的,倘是承恩公府在二皇子耳邊喋喋不休長年累月的說我們的不是,也是討厭的緊。殿下先搶下奏立之功,二皇子必然會感激殿下。今後我們在藩地萬世安穩,全希冀這一回了。”

五皇子道,“父皇對承恩公府一貫禮遇有加,另眼相待,畢竟另有慈恩宮的顏麵。”若承恩公府哀兵之策,那是必然會起功效的。

穆元帝微微頜首,道,“天也晚了,陪朕用晚膳吧。”

穆元帝哪怕不是想的這般刻薄,卻也差不離就是這個意義了,他委真相願看到壽安老夫人壽宴上的排位動一動的。再有那胡五兒,以往聽太後讚過數次,說她懂事明禮,哼!當初冇明說隻是發落了衛國公就是警省一下這些拿太後當槍使的東西的,太後,今上生母,敢在太後這裡謊言詬誶就得有被戳穿後支出代價的籌辦。讓穆元帝憤怒的是,太後對胡家可不薄啊!另有胡氏,太後頻頻誇獎的人,竟然這般操縱太後!這等用心,穆元帝豈能坐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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