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是功德,對於她來講,一個明事懂禮的男人,總比一味愚孝的男人好了太多。人的本能都是起首為了本身著想,起碼羅文田從態度上看來,還算是個拎得清的。
羅文田愣愣的眨了下眼,趕緊扯住她的衣袖:“如何了這是?”
羅老太的神采說不出來是對勁還是不對勁,斜斜的看了馬三丫一眼,便轉向羅文田,不容置疑的說道:“甭管如何,這事兒我說了算,當我說話不管用了是不是?”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拜過祖宗吃過早餐,羅老太便拿兩個籃子分了些粽子,一籃給錢氏送回孃家,一籃她自個兒拎著去鎮上走親戚。一會兒的工夫,家裡的人就都走了個精光,馬三丫拾掇好屋子,換上新做的那身衣裳,拿根木筷子綰了頭髮,便鎖上門往大街上去尋孫大娘。
之前馬大牛也提了兩捆箬葉來,不過誰都冇有領他的情,徑直就給丟了出去。剛開端馬三丫另有些擔憂,總怕馬大牛持續來鬨。提心吊膽的過了兩天安生日子,她便欣喜本身,歸正羅文田扔出去的阿誰布包裡頭有幾十個錢,厥後她去大門口看了,馬大牛是撿了阿誰布包走的。他這回也算是吃了虧,但願今後今後便死了這條心。
羅文田眉頭鬆開又皺起,好半天賦悶聲答了一句:“那就聽您的吧,娘。”
馬三丫內心是有些奇特,不過她想的可不是這個。一來她和羅文田還算不上真正的伉儷,她從未想過要去過問他的支出;二來她感覺,這時候的人都講究孝道,骨子裡應是唯父母命是從。但是羅文田接二連三的表示都讓她感到驚奇,包含羅文忠對羅老太的態度,另有錢氏等等,都和她印象中的東西相去甚遠。
馬三丫臉上的神采一黯,好半天賦悶悶的點了個頭:“我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