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榮柏見他彷彿是在裝傻,心想不讓這少年嚐點苦頭必定不會說,當下伸指向胡玉身上的大椎、筋縮兩穴點去。這兩穴被點,胡玉隻感滿身奇痛,如體內被萬蟲噬咬,求生不能,欲死不得,立時痛苦得神采慘白,盜汗直冒,因為在此之前被風老二點了穴道,渾身冇法轉動,隻要甘受此苦。
那人拎著胡玉返回房間,往地下一扔,冷冷一笑道:“是個狡賴少年,不過還倒會兩手陋劣的手腕。”
風如刀道:“先讓他喝些黃酒再抽大筋,彆的這小子身上的服飾倒不錯,最好把衣物先除了。”風如刃道:“讓他光身子!”焦榮柏上前將胡玉滿身衣衫儘數褪除,隻留一件貼身短褲,然後笑道:“那就有勞風二弟先給這位少年豪傑敬碗黃酒,這小子能有幸飲一番風二弟自釀的佳醇,也算是不虧了他。”說罷,三人又一陣哈哈大笑。胡玉此時苦不能言,又羞又怒,暗想這三大凶賊如此折磨辱弄本身,倒不如立時被殺了痛快。
風如刀一臉的歹意,朝焦榮柏遞過來的大碗裡撒了滿滿一泡尿,然後端起大碗走向胡玉,這時隻聽“噗”地一聲,房頂正巧落下一塊鬆土掉進碗裡,這塊泥土形若鳥卵,濺得風如刀滿臉是尿。焦榮柏想笑卻不敢笑,風如刀氣得痛罵:“他奶奶的!”
胡玉現在如受抽筋剝皮,也冇法說話,隻好把眼睛眨巴兩下,先臨時擺脫一會痛苦再說。三人見了不由哈哈大笑,焦榮柏道:“這才叫識時務者為豪傑。”說著走上前給他解開了天鼎、大椎、筋縮三穴。此三穴一解,頓感刀刮蟲噬之苦儘消。
那人見他似有驚駭之色,心中似是對勁,陰聲說道:“不奉告我你是誰,我就把你送到閻王鬼府!”胡玉平埋頭神,拱手笑了笑:“鄙人剛纔並非成心,隻因有位朋友說他今晚也要到此,本日我冇碰到,便挨處尋他,到你們屋前見有亮光,恐叫門打攪幾位,便捅破窗紙以瞧細心,冇料被中間現,我怕會膠葛不清,纔想一走了之,免除曲解和費事,此事純屬偶爾,實非鄙人成心,還望豪傑諒解不怪,小可感激不儘。”
焦榮柏哈哈笑道:“風兄弟公然高超,這倒不失一個妙法。”
胡玉暗想既然甩不掉跟蹤,不如乾脆停下。因而猛地留步回身,身後相追之人竟然不見,心下不由大感疑異。正自愣吃驚,俄然那人又在他身後冷冷道:“奉告我你究竟是誰?為何要在暗中窺聽彆人言談?”胡玉驚得又倉猝回身,那人已不再閃避,兩人身距不敷半尺,幾近可聞得相互的鼻息之聲。
話聲剛落,“砰”地一聲大響,驀地間門板破裂,但見一人破門摔落房內,好似被人貫力甩擲而出。三人大驚,見那人反躺在地,一動不動,彷彿已經斃命。
三人立時驚怒,焦榮柏羞惱道:“好小子,竟然不怕死,本日也不頓時殺你,想死也冇這麼痛快,歸正今晚要厚顏無恥了,那就厚顏無恥到底!因為你竊聽了我等的奧妙,不然老夫也不會跟你這少年計算。我要押你歸去留作人質,把你父母引來全都殺掉,這統統結果均因你而起。”說完又一指戳下胡玉的天鼎穴,待封彆的穴時,風如刃俄然說道:“焦兄且慢,這小子既不說實話,那就把他先折磨一陣子,朝他口裡灌些糞便,然後把大筋給他挑斷,腳指和手指頭剁掉,把舌頭也給割下,最後再廢了他這對招子,就是把他放了,也讓他有話冇法說,有筆不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