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張媽湊了過來:“大奶奶的名字是蓉娘吧?傳聞是芙蓉花的意義。不過我冇見過,大奶奶說這類花很標緻的,當初大爺帶她去西安城的時候就見過。”
虎嬤嬤卻道:“你彆問了,有人問也彆說,這事兒我會跟太太回稟的。”說罷將包了簪子的手帕往袖裡一揣,就抬腳出了房門。
虎嬤嬤不動聲色地將一對金簪重新拿帕子包起,又問張媽:“你比來一次見這對金簪,是在甚麼時候?端五麼?”
說完她頓了一頓,暴露一個對勁的笑容,“關氏那賤人……也彆妄圖做甚麼純潔烈婦!”
張媽不解地看著她:“還能是甚麼字?天然是老模樣了。虎嬤嬤,是不是簪子有題目?”說著就想伸手去拿簪仔細看。
“是如何刻的?兩根都有‘蓉’字麼?”
關氏死的那一天,恰好是丈夫秦平歸天的第一百日。孝期內是分歧適戴金飾的,她把簪子收起來不睬會,纔是普通。至於翠兒偷走的這一根,大抵是因為她清理過?可她既然都偶然候清理簪子了,如何就不把東西帶回家,而是一向放在本身位於秦家大宅的房間裡呢?
何氏咬牙暗罵:“翠兒那蠢貨!她竟然冇照我的叮嚀,把那根金簪放回原處!”
秦含真年小體弱,本日費心費腦,還往正屋跑了一趟,是以,她躺在炕上聽著隔壁的聲響,聽著聽著,就不知不覺地睡疇昔了。
秦含真怔了一怔。如果關氏的名字是關蓉娘,阿誰“英”字又是甚麼意義?
虎嬤嬤笑著接過簪子:“姐兒跟著老爺已開蒙兩年了,莫非還認不出大奶奶的名字?瞧,這裡不是刻著麼?蓉……”她頓了一頓,冇有說下去。因為她手裡拿的是刻了“英”字的簪子。
何氏冷哼:“罷了,一對金簪隻不過是輔證罷了,少了也冇乾係。現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把阿誰吳少英的罪名做實!不是說關家老頭子病得快死了麼?恰好,我們趁著吳少英脫不開身的時候,先動手為強,如果關老頭子一氣之下病死了,這事兒就算是板上釘釘了。吳少英想要洗刷明淨?那是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