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兩世為人,又如何看不出自個額娘現在在想些甚麼,當下便將小手伸進了母妃的大手中,臉頰也忍不住悄悄蹭著母妃的手背道:“額娘,胤禩隻要每日能瞥見你,便甚麼都不怕了。”
衛氏點了點頭,隨之責怪的瞪了胤禩一眼,冇好氣的道:“瞎扯甚麼呢,那大夫明顯是給佟大人找的,好好的如何扯到你貴母妃身上去了,謹慎被人聽到了,又是你的錯誤。”
“額娘你可還記得,舅媽前段時候來見你的時候,彷彿偶爾提過,佟家彷彿現在正在找大夫要給佟貴妃保養身材的事。”
胤禩這話音剛落,衛氏便早已忍不住捂著了兒子的嘴巴,忍不住四周望望擔憂的道:“這話也是你能說的,如果被人聞聲,打板子都是輕的。”說完,衛氏還嚴峻的要下榻去內裡看看。
被胤禩給攔住了,“額娘,你也太小瞧兒子了,兒子既然敢在這裡說這話,天然是能包管無事的,額娘儘管放心就是。”
“母妃,你何必說這話來傷兒子的心,你不曉得,能作為母妃的兒子出世,兒子有多歡暢,你不看彆的,隻看四哥現在的處境就曉得了,他一個養母一個親母,現在也是一個貴妃,一個主位娘娘可他的日子如何,即便兒子不說額娘也應當曉得纔是,哪像兒臣,固然和他一樣,也是一個養母一個親母,但是日子過得可比他舒心了不是一點半點,隻憑這點,額娘也不該妄自陋劣不是。起碼,你比阿誰偏疼眼的德妃可要好太多了。”
見自個母妃有些被嚇著的意義,胤禩趕快窩進了母妃的懷裡“額娘,這事如果冇有確實的證據,兒子如何敢瞎扯呢,兒子本日來見額娘,就是要額娘這段時候就窩在宮裡,那裡也不消去,至於宮裡,額娘直接抱病就是,等風頭過了,額娘再出來。”
衛氏這纔不說甚麼,摸了摸胤禩的麵龐道:“不說這些了,胤禩,本日來額娘這但是有甚麼事,來和額娘好好說說。”
兒子這話說的,即便衛氏一貫自認平和,也忍不住抽了抽,照著自個兒子的背部輕拍了兩下,好笑道:“快住嘴巴,越說越不像話,那佟大人好歹是你皇阿瑪的親孃舅,你如許編排他,如果讓你皇阿瑪曉得了,可有你好果子吃。”說到這,衛氏忙又焦急的問道:“彆說這些有的冇的了,你隻將你如何想的誠懇交代就行。”說到這,衛氏彷彿想起了甚麼似得,嘴巴張的大大的,手卻緊緊捂著嘴巴,就怕自個不謹慎發作聲來,直到自個真的安靜下來,這才小聲的在胤禩耳邊道:“胤禩,你該不會是想送個大夫進佟府吧,難不成,你想將張先生送出來。”
一聽這話,衛氏那緊繃的神經,當下便斷了,焦急的道:“胤禩,你要做甚麼,該不會想把這件事給抖出來吧,不可,額娘奉告你,這事絕對不可,且不說這事說出來有冇有人信,就是有人信了,與你又有甚麼好處,不說彆的,隻怕你皇阿瑪就要先看你不紮眼了,畢竟這事他都冇有查出來,反而被你看出了端倪,那你……”前麵的話,衛氏並冇有說出口,隻是話裡的意義已經非常較著了,又想到康熙畢竟是兒子的父親,忙開口解釋道:“胤禩,額娘是說,你皇阿瑪好歹是你的父親,這事捅出來,他如何受得住。”
聽了這話,即便衛氏早籌辦兒子說的會是個大動靜,也被驚得不輕,這如果爆出來,彆說德妃現在位列妃位,就是她是皇後也冇有好果子吃,忙將兒子拉在懷裡嚴峻的道;“胤禩,你這事是從那裡曉得的,這可開不得打趣,你要曉得這事如果真的,這宮裡恐怕又是一陣腥風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