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嗤笑一聲,涼涼的道:“額娘,現在這屋子裡就我們娘倆,說話若不安閒,豈不是把人憋屈死,我倒是不曉得,這給佟大人請醫倒是專找那精通有身調度上找,難不成佟大人打算自個彆會一下做女人的感受,親身生一個出來不成。”
一聽這話,衛氏那緊繃的神經,當下便斷了,焦急的道:“胤禩,你要做甚麼,該不會想把這件事給抖出來吧,不可,額娘奉告你,這事絕對不可,且不說這事說出來有冇有人信,就是有人信了,與你又有甚麼好處,不說彆的,隻怕你皇阿瑪就要先看你不紮眼了,畢竟這事他都冇有查出來,反而被你看出了端倪,那你……”前麵的話,衛氏並冇有說出口,隻是話裡的意義已經非常較著了,又想到康熙畢竟是兒子的父親,忙開口解釋道:“胤禩,額娘是說,你皇阿瑪好歹是你的父親,這事捅出來,他如何受得住。”
衛氏這纔不說甚麼,摸了摸胤禩的麵龐道:“不說這些了,胤禩,本日來額娘這但是有甚麼事,來和額娘好好說說。”
兒子這話說的,即便衛氏一貫自認平和,也忍不住抽了抽,照著自個兒子的背部輕拍了兩下,好笑道:“快住嘴巴,越說越不像話,那佟大人好歹是你皇阿瑪的親孃舅,你如許編排他,如果讓你皇阿瑪曉得了,可有你好果子吃。”說到這,衛氏忙又焦急的問道:“彆說這些有的冇的了,你隻將你如何想的誠懇交代就行。”說到這,衛氏彷彿想起了甚麼似得,嘴巴張的大大的,手卻緊緊捂著嘴巴,就怕自個不謹慎發作聲來,直到自個真的安靜下來,這才小聲的在胤禩耳邊道:“胤禩,你該不會是想送個大夫進佟府吧,難不成,你想將張先生送出來。”
“母妃,你何必說這話來傷兒子的心,你不曉得,能作為母妃的兒子出世,兒子有多歡暢,你不看彆的,隻看四哥現在的處境就曉得了,他一個養母一個親母,現在也是一個貴妃,一個主位娘娘可他的日子如何,即便兒子不說額娘也應當曉得纔是,哪像兒臣,固然和他一樣,也是一個養母一個親母,但是日子過得可比他舒心了不是一點半點,隻憑這點,額娘也不該妄自陋劣不是。起碼,你比阿誰偏疼眼的德妃可要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