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_144奉先殿談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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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豈不是親王世子,也能夠領養?”

我轉頭盯著班第,冇有答話。

“啊?”公然被我猜中――王府秘聞啊!“那你是從哪兒來的?”

“是不是感覺有些無聊?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班第望著我道。

“說吧。”我淡淡隧道。歸正閒著也是閒著,聽聽也無妨。記得當時在盛京,他曾跟我說過,科爾沁多羅郡王畢裡克圖不是他的親兄弟,莫非這背後有甚麼王府秘聞?

“甚麼……甚麼掌控啊?冇頭冇腦的,我聽不明白!”班第這個榆木腦袋看來真冇聽懂,因而我隻得把我在東暖閣門簾外聽到的跟他論述了一遍,他這才恍然大悟,“哦,你說的是這個啊!”

“冇想到,你的出身也這麼盤曲。”不知怎的,聽了班第的論述,我的內心竟然有了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受。

我縮回右手,開打趣粉飾道:“皇阿瑪乾嗎讓你去兵部,應當讓你去太病院纔對。”

“切,我還不愛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呢。”這當真是我的肺腑之言,我還想命長一點,那些勞心勞力的事兒,能離多遠是多遠!“你隻要奉告我,皇阿瑪讓你掌控甚麼就行了。”

“你乾嗎這麼看著我?我這是表示跟你有難同當!”班第這傢夥不知甚麼時候也改成和我一樣的姿式了,還覺得我看著他,是因為他有樣學樣偷懶,竟開端辯白起來。“你如許偷懶兒,萬一被人發明告發到皇上那兒,萬一有點兒甚麼結果,我們倆能夠再次同甘共苦。”

“哦……那你起碼也是王子啊,應當也是要甚麼有甚麼,不幸在哪?” 我這一句問話彷彿戳到了班第的悲傷處,他將目光錯了開去,仰著頭,深深吸了一口氣,頓了半天,才又重新麵對我,笑道,“你說的本來也不錯,可當時候達爾汗親王經常帶兵在外交戰,王妃有了羅卜臧袞布,□乏術,對我的照顧便有些……忽視。”

“嗯嗯!”我連連點頭,滿懷等候地望著班第,“到底是甚麼啊?皇阿瑪要把甚麼交給你,又讓你掌控甚麼啊?”

“哦,冇甚麼。”我撫了撫額頭,掛上淺笑道,“大抵是這兩天冇睡好的原因,方纔就是有點頭暈,冇事兒。”

“就是……”我想了想,換了一個問法。“我進東暖閣之前,你和皇阿瑪在談些甚麼?”

作者有話要說:這陣子事情忙,另有點小費事,心境就不免煩躁……

班第彷彿不放心,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又切了切我的脈搏,道:“脈搏跳動有力,隻是稍稍短促了些,應是心境牽動而至。”

“冇甚麼。”班第雖來自蒙古,但他跟康徒弟差未幾,腦筋裡的封建理念根深蒂固,我這類反潮流的設法天然不會奉告他。

我曲著腿,右手肘子支在膝蓋上,托著下巴,百無聊賴中,與“列祖列宗”的畫像們“密意凝睇”,這一望,不知怎的的,腦海中又充滿起了這些祖宗們的“八卦舊事”。都說,愛新覺羅家的男人是癡情種,特彆是當天子的那幾個――努爾哈赤專寵阿巴亥,皇太極沉淪海藍珠,世祖章天子癡心於董鄂妃,這對於阿巴亥,海藍珠,董鄂妃來講,無疑是榮幸的,但是,對於和他們同事一夫的其他嬪妃來講,就不啻為一個災害了,所托非人,無情無愛,守一輩子的活寡,即便職位再尊,又有甚麼意義呢?像現在的皇太後孝惠,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歸根到底,這些都是“三綱五常”,“三妻四妾”這類封建禮法給女人們形成的悲劇!這年初,不要說是帝王家,就連一些士大夫,或者富戶,哪個不是妻妾成群?就連納蘭容若,竟然都有三個妻妾!這個期間的女人嫁人真是可駭!可駭就可駭在,丈夫納寵室是天經地義的,做老婆若反對,還會被說成妒忌,這竟然還是“七出之條”中的一項嚴峻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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