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我略想了想道,“那屋子裡還供了好多的牌位呐!”
“不像,”我和胤禛紛繁點頭,胤禛道,“哪有和尚這麼凶的。”
“回宮?!”班第瞪大了眼,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模樣道,“這裡是寺廟,你們跑到這裡來講要回宮?!”
“這就對了!”班第道。
“侍衛?”胤禛介麵挑瞭然。
“真的,”胤禛超小聲道,“這兒有一條密道,直通行宮的書房,我跟皇姐明天就是從那條密道裡出宮來的。”
“你的父母呢?”那素衣婦人並未迴應,仍一徑地扣問。
和尚們麵麵相覷,臉上顯出各種神情,有懷想,有思念,有無法,有落寞,本來對著我們的刀也不覺垂下了三四把,那刀疤和尚卻還是一副防備的模樣,一麵緊盯著我們,一麵對那素衣婦人道,“我們受命庇護居士,統統可疑之人皆需防備,倘若居士有個三長兩短,不但我們,就連我們妻兒長幼也要伴隨居士赴鬼域,居士您如此大慈大悲,也請對我們的家小發發慈悲吧。”他這麼一說,其他的和尚也都像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又精力了,把把鋼刀又齊刷刷地對準了我們,那刀疤和尚又對我們道,“三位若果然明淨也不必惶恐,待我們查清以後,自會放你們歸去。”說著又朝那幾個和尚做了個眼色,班第急道,“我都說了我留下,你們放了我兩個表弟!”
我和胤禛互望了一眼,低了頭,異口同聲道:“回宮。”
“阿彌陀佛,”那素衣婦人喊了句佛號,道,“也是個不幸人。”
“啊?”我和胤禛麵麵相覷,都被班第這突如其來的鎮靜搞得有點兒摸不著腦筋。
“六個啊,怎……”說到這裡,我俄然覺悟過來,轉頭往門外張望了一眼,恍然道,“你是說這六個和尚實在是……”
固然不知班第為何俄然對這牌位感興趣,但看他那嚴峻的神情彷彿乾係嚴峻,我冒死地回想回想再回想,終究記起了那兩塊內容奉告了他,班第聽後兩眼直愣愣地盯著桌子思考了好久,俄然雙眉伸展,望了一眼門外那映在視窗上的那兩個禿頂保衛的影子,語帶鎮靜隧道:“我們不會有事兒了,這些人不敢對我們如何樣。”
素衣婦人的眉眼彎了彎,又問:“聽你的口音,彷彿不是本地人?”
“不,”我大聲反對,“我不走。”
“那如何辦?莫非我們要束手就擒?”我纔剛說完話,有兩個和尚俄然一擁而上擒了班第,將他的雙臂反剪著背在身後死死壓住。
我和胤禛互望了一眼,非常慎重地點點頭,班第這纔開口道:“實在,這六個侍衛庇護的那位夫人就是——”眼看答案就要戳穿了,俄然傳來一陣開鎖聲,隨即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那刀疤和尚現身在門口,對著門外一拱手道:“大人,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