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少見。”我附和誌,“你不曉得,我就是被那一罵給驚醒的,那嗓門的確是‘震耳欲聾’啊。”
“如何會……”我寂然地坐在椅子上,內心儘是失落。若那本書真找不到了,那不就意味著吳三桂的寶藏跟我有緣無份?那得是多少銀子,多少珠寶,多少古玩啊?!
“切,你這丫頭。”班第無法地搖了點頭,端起茶盞開端喝茶。
“好啦,不開打趣,說端莊的。”我斂了打趣的心,一本端莊道,“實在石榴也冇你說的那麼不堪,那丫頭除了不愛詩書,有點兒好動以外,人是很機警的,再說現在春秋還小,比及了結婚的春秋,或許就真的成了大師閨秀也說不定呢。”
“可惜當時我還冇睡醒,在發楞,本來我應當跑到西暖閣去瞧瞧熱烈去啊。”
“呃……”我摸了摸藏在袖兜裡的信箋,有點兒躊躇不定。最好現在就上交了,免得夜長夢多。
一看班第這神采,我不覺地有些嚴峻起來,呼吸也有些短促了,問道:“甚麼事?是……關於陳潢的?”
“至公主?”梁九功又道,“要不如許,一會兒皇上議完事兒,老奴立馬讓人告訴您,好不好?”
“幫手?”胤禛哭喪著臉,道,“皇姐,我都愁死了,你還開我打趣!”
“罷了?”康徒弟抬手給了我一個“爆栗子”,又開端嘮叨,“立冬剛過,天兒冷了你知不曉得?萬一又著涼瞭如何辦?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以是皇阿瑪龍顏大怒,罵他‘冇知己’啊。”班第道,“我還真是很少見到皇阿瑪發那麼大的火。”
“至公主請跟老奴來。”梁九功躬著身子將我領進了東暖閣,又讓人給我上了茶盞和點心這才退了出去。我窩在炕坐上,一麵吃著茶點,一麵看著那首“寶藏詩”,研討裡頭的玄機,垂垂地打盹蟲就找上了我……
“也行,那快走吧。”我拉著胤禛就出了晨光閣。可惜看不到石榴那小丫頭在布庫房“橫掃”諸位小皇子的“英姿”了,但我不能不顧胤禛的感受,更不能不先拿到那埋冇著寶藏的詩箋。在胤禩的書房裡,我們公然找到了那本《新唐書》,謝天謝地,那張信箋仍然好好地夾在裡頭冇動過。從阿哥所出來後,我陪著胤禛去她額娘佟妃那兒略坐了一會兒,便直奔乾清宮去找康徒弟,可剛到門口,就被梁九功攔住了,他小聲地對我道:“至公主,皇上正與一乾大臣在西暖閣議事,叮嚀了任何人不得打攪。”
“不會的,”我欣喜著胤禛,“不都說‘女大十八變’嗎?將來的四福晉必定是個知書達理的美嬌娘!你就放心吧。”
我站起家來,活動了一下痠疼的頸部,閉上眼睛用力兒地回想了一下:當時《新唐書》剛看完,寫下那首詩後,我順手就夾裡頭放書架上了,以後,就再冇動過,如何會找不著了呢?正思考著,忽聞聲身後傳來一聲“皇姐”,轉頭一瞧,隻見胤禛這小子望著散落了一地的書愣了一愣,打趣道:“皇姐,你這兒遭賊了?如何這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