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庫房!”
“真的啊?那可太可惜了。”
“就你那眼神?”胤禛特不屑地“切”了兩聲,轉而叮嚀小穗道,“你還是再去一趟,仔細心細地搜一遍。”
“好啦,不開打趣,說端莊的。”我斂了打趣的心,一本端莊道,“實在石榴也冇你說的那麼不堪,那丫頭除了不愛詩書,有點兒好動以外,人是很機警的,再說現在春秋還小,比及了結婚的春秋,或許就真的成了大師閨秀也說不定呢。”
梁九功躊躇了一下,躬身笑道:“也行,不過,您在裡頭可千萬彆亂跑啊,不然老奴可就……”
“至公主,要不您一會兒再來?”梁九功陪著笑容道
“也行,那快走吧。”我拉著胤禛就出了晨光閣。可惜看不到石榴那小丫頭在布庫房“橫掃”諸位小皇子的“英姿”了,但我不能不顧胤禛的感受,更不能不先拿到那埋冇著寶藏的詩箋。在胤禩的書房裡,我們公然找到了那本《新唐書》,謝天謝地,那張信箋仍然好好地夾在裡頭冇動過。從阿哥所出來後,我陪著胤禛去她額娘佟妃那兒略坐了一會兒,便直奔乾清宮去找康徒弟,可剛到門口,就被梁九功攔住了,他小聲地對我道:“至公主,皇上正與一乾大臣在西暖閣議事,叮嚀了任何人不得打攪。”
“幫手?”胤禛哭喪著臉,道,“皇姐,我都愁死了,你還開我打趣!”
“就是這個,”我從袖子裡將那張詩箋取出來,獻寶似的遞到他麵前道,“詩我找到了,我怕又給扔哪兒了,以是特地給您送來了。”
班第帶點兒歉意道:“今兒皇阿瑪召我們來議事,帶太多會露餡兒,以是我隻買了半斤,改天給你多帶點兒。”
“切,你這丫頭。”班第無法地搖了點頭,端起茶盞開端喝茶。
胤禛望著我想了想,道:“拿本書罷了,我們直接去八弟那兒拿就是了,何必去布庫房,到時候讓主子們跟他說一聲就是了。”
“我們在湯泉的時候,他……”班第沉痛隧道,“他病重不治離世了。”
“有甚麼不一樣?”胤禛不解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你就彆難過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疇昔拉著康徒弟坐下,道:“冇睡著,就是打了個小盹兒罷了。”
“快走吧,”班第瞄了一眼東暖閣,小聲道,“如果被皇阿瑪看到了,準得捱罵。”
“好,快走快走。”我拉著班第快走幾步,出了月華門,班第這才從懷裡取出一袋栗子遞給我,我接過來一摸,竟然還溫著!
“不瞞你說,” 班第抬高了嗓門,笑道,“我那會兒也被嚇得一顫抖。實在,當時在場的大臣都被嚇得戰戰兢兢的,一個個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啊。”
“至公主?”梁九功又道,“要不如許,一會兒皇上議完事兒,老奴立馬讓人告訴您,好不好?”
康徒弟生這麼大的氣,真是少見啊。
“皇姐,”胤禛一屁股坐在地上,活動了一下胳膊,道:“看來你跟那本書的緣分已儘,甭白搭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