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出口,覆水難收!我隻得“嗯”了一聲,表示必定。
“哎呀,你這丫頭,”康徒弟有點兒哭笑不得,“一碼歸一碼。你若不把來龍去脈說清楚,皇阿瑪怎能找出題目地點?如果下回你又被劫了可如何辦?”
康徒弟聽罷隻是“哦”了一聲,神采卻無任何訝異,彷彿他對此並不感到不測,班第又略顯憂心腸接著道,“綜合都城傳來的各種動靜與方纔禧兒所述,兒臣恐怕噶爾丹已經與‘四明會’締盟,倘若果然如此……”
康徒弟截了班第的話,自傲滿滿隧道:“四明會是必然要除的,但是要耐煩,彆焦急,他們必然會暴露尾巴來的。”
“皇阿瑪呢?”我往門外張望了一下。前幾天我一覺醒來總能見到康徒弟守在我床邊的,這會兒人哪兒去了?
“皇阿瑪,你甚麼時候給我看那張戲單?”眼看他們倆的話題總圍著“四明會”繞,我從速把他們的重視力拉到戲單上。
“我餓了,我想吃餛飩。”我撒著嬌,再次岔開話題。
“假的!”抓我的人明顯是丹津厄木布阿誰大變態,跟四明會有一毛錢乾係?
眼看著康徒弟的神采越來越嚴厲,彷彿頓時要信賴“締盟說”了,我心急如焚,顧不得先前的各種顧慮,大聲反對:“不成能啦!”
我一時心急,張口反對:“不成能!”
“失魂香?!”班第聽罷吃緊跟康徒弟解釋,“這是一種來自西域的迷藥,無色但香氣怡人,微量可助眠,少量可致人昏倒,若過量可將人變成癡人!
“假的?不成能,”班第立馬辯駁,“令牌現在就在皇阿瑪那兒,找人看過,的的確確是真的‘四明會’的令牌。但是,噶爾丹如何會有‘四明會’的令牌?”班第皺著眉頭開端思考,忽而大驚道:“莫非噶爾丹已經跟四明會聯手了?
“兩個時候之前,”班第順著我的新方向答道,“接到皇阿瑪的旨意,我就冒死地往回趕,可還是花了兩天兩夜才趕到。這陣子我差未幾把南邊都翻遍了,可千萬冇想到你竟然在西北!你必然受了很多苦!你是如何返來的?誰救了你?我們可得好好感謝人家!”
“皇阿瑪,方纔禧兒說,此次劫走她的實在是噶爾丹。”班第的嘴也忒快了吧,纔剛從我這兒漏出去的動靜,他這就上報了,是對說漏“戲單”的事兒將功補過還是咋滴?得,我也先彆惦記取戲單了,從速想想如何能在不把朱和均抖出來的前提下,把整件事說得合情公道吧。
康徒弟拍了拍我的手背道:“皇阿瑪曉得你孝敬,不過,你要真想讓皇阿瑪少操心,就乖乖地聽話,好好療養,若感受身子好些了就細心回想一下此次事情的顛末,轉頭跟皇阿瑪好好說說,皇阿瑪向你包管,毫不放一個過膽敢傷害你的人,也要好好感激救你一命的仇人。”
康徒弟“嗯”了一聲,裝出一副嚴厲的模樣:“不是才方纔說過,戲單不消你操心,你隻要放心涵養就是?又不聽話了?”
暈,有日子冇見,臉皮已然厚得刀槍不入了!
“嗯,好。”康徒弟輕拍了拍我的手背表示讚成,班第卻又不無憂心腸開口道,“皇阿瑪,聽方纔禧兒所言,噶爾丹和四明會固然目前尚未締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