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抱著胤禛,我內心是又喜又憂,“你這孩子,你如何跑出來了?”
永綬最想曉得的天然是他走後恭王府的景象。我與班第相互彌補著,將他體貼的事一一說給他聽,這此中天然坦白了他五嬸罹患沉痾,至今下床行走仍需人攙扶一事。
“阿彌陀佛,”永綬雙手合十,唸了一句佛號,“萬法皆是‘真照實相’,各界皆有‘如是因,如是緣,如是果,如是報’,如方纔班第所言,我仍在三屆內,自是離不開那‘因、緣、果、報’”。
性音和胤禛,一個是我哥哥,一個是我弟弟,兩個都是嫡親之人,一時候我倒不知該先去見哪個了。兩端的題目都毒手,該先處理哪一頭的危急?
“喔喔喔——”不知從哪兒傳來了公雞的打鳴聲,班第看了看天氣,起家對我道,“禧兒,我們該走啦。”
我與他相視一笑,又不約而同道:“你先說!”
“哥,”我昂首細心打量著永綬,忍不住伸手重撫那肥胖的臉龐,微哽:“這些年你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哥!”我環住永綬的脖子,依依不捨。這一彆不知甚麼時候才又能相見,但是,想到胤禛,我又不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