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腹中一陣異動讓我誇大地叫了一聲。
“當然有啊!”班第眨了眨眼睛,半戲謔道,“你的那幾個兄弟們呐!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可不是一個賽一個的聰明?以是,我隻能排第七咯!”
我衝他一笑,道:“冇事兒,是你家娃又踢了我一下!”
還記得當時在江潢府裡搜出了龍袍以後,他們幾個和班第曾一起商討過好幾次,固然未曾列席,但我估摸著他們是在籌議如何將這火引到索額圖那邊,乃至燒到胤礽身上。但會商了幾次,貌似他們都未曾籌議出一個可行的體例,。雖未曾親耳聽聞,但從當時班第經常深思走神的神采中還是能猜出一二。我明智地想想,這事兒也是不好辦。畢竟對康徒弟來講,索額圖是有功之臣,胤礽是太子,是國基安定的底子,再者,康徒弟又是重情之人,這倆人非論動誰,貳內心必定都不好過。
班第這半戲謔的話倒是帶著幾分真。胤禛,胤禩,胤禟的聰明勁兒的確不在班第之下。上個月福全病危,康徒弟過府探視以後,卻立馬鎖拿了索額圖關進了宗人府,這此中恐怕有他們幾個的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