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八福晉很有點難為情地撇開臉,輕聲道:“早些年,偶爾聽孃舅的一個侍妾提起過。”
“啊?!”姚語欣一驚,回過神來,神采龐大地看了眼八福晉,道:“剛纔聽你說話,我俄然想起了一樁舊事。唉!到現在想想另有些唏噓。”
姚語欣擦去淚花,長長地透了一口氣道:“懷了孕,人也比疇前變很多愁善感了。你啊,也彆想岔了,大家的環境分歧嘛。有的女子,即便冇生孩子,還是過得挺好。不過像我們如許嫁進皇室來的,子嗣總歸要緊,你說對不對?”
拿起茶杯喝了兩口茶,她俄然對姚語欣肚子裡的孩子感興趣了:“七嫂,有身累不累?難受不難受?孩子在內裡有冇有動啊?”
若八福晉隻是史乘上呈現過的一個名字,跟她毫無乾係,那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八福晉活生生地坐在她麵前,兩小我還成了朋友,想到本身的這個朋友今後會為子嗣吃儘苦頭,她內心就翻滾得短長。
很久,八福晉纔開口說道:“這故事聽著公然讓人難受。我們女人,不管之前有多麼好,隻要冇生孩子,那些好就都不會放在人家眼裡了。女人莫非隻能作為繁衍子嗣的東西?”
人走的第二天,八福晉就上門來找姚語欣大吐苦水。她畢竟和八阿哥新婚不久,恰是蜜裡調油的時候,丈夫俄然分開她幾個月,要說難受也確切普通。
對這一句,八福晉當然同意,說道:“就是啊!”
八福晉嘟起嘴巴隧道:“這有甚麼好笑?我又冇懷過孩子,如何會曉得嘛!”
聽著八福晉的這番話,姚語欣的眼睛裡泛出了點點淚花。八福晉的話,真正說到了她的內內心。宿世的本身不就是如許嗎?明顯孝敬長輩體貼丈夫的事一件不落,隻因生不出孩子,整小我就被彆人通盤否定了。
十三阿哥低著頭,難過隧道:“昨兒個我見過額娘了,她彷彿又變得糟糕了幾分,我擔憂......擔憂她會挺不疇昔。”
姚語欣隨後又說了一些有關婦人如何有身的資訊,令她歡暢的是,八福晉聽得還挺當真。
姚語欣恍然,說道:“依皇阿瑪的性子,此次南巡必定不會是最後一次,我們等著就是。”
八福晉悶聲道:“我先前不是冇動過近似的動機,隻可惜被我們爺給拒了,說嫂子們個個都冇去,捎上我算如何回事。我一想,也對,就熄了心機。”
實在姚語欣講的很簡樸,可就是短短的幾句話,讓八福晉的心尖忍不住地疼了一下,以是很罕見地,她冇有上去接話。
十三阿哥聽得精力一振,道:“是為我額娘祈福嗎?我聽人家說,杭州的靈隱寺很好,四哥陪我去那兒吧。”
姚語欣撫膝歎道:“要不是懷著身孕,我和你一同對太後說去。都道江南景色美好,有生之年若不能去看一看,豈不是太可惜?”
姚語欣幽幽說道:“那會兒在盛京時,我曾聽乳母講過一個故事。故事裡的女子出身崇高,豐度出眾,剛嫁出來時,夫家上高低下,冇一個不對勁她的。但是跟著日子的一每天疇昔,夫家人開端對這個女子越來越不滿了,隻因她多年來未能替她的丈夫生下一兒半女。她的丈夫愛重她,底子不肯多納侍妾,這個女報酬此還揹負上了妒婦的名頭,最後落得非常悲慘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