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規冇矩的,還不快跟你阿瑪施禮?”李氏訓道。
這事四阿哥剛纔也在福晉那聽了。他點頭,看來李氏和福晉乾係好了很多,竟然主動說了福晉好話。
“看你,哪像個孩子的額娘。好了,我走了。”
屋內四角都點了蠟燭,中間更是放了一個大的蓮花燭台,能放三根粗蠟,天然將屋子照的通亮,不過宜綿隻寫了小半個時候便歇了手,眼鏡不是易得的東西,如果弄個遠視,就歇菜了。四阿哥不曉得她的深謀遠慮,隻當她的懶勁犯了,鄙夷看了她一眼,將手上的書丟一旁,半當真半玩樂道:“讓爺好好治治你冇耐煩的弊端。”說著,將宜綿拖上了床。
不是為你莫非還是為我?福晉和側福晉兩個莫非看她字好宅鬥的時候就饒過她?這正理不好跟四阿哥直言,但是宜綿還是很想跟他掰纏清楚的,免得四阿哥真把她當門生教了。讀書練字可以是情味,但絕對不能是任務,要不然會很苦逼的。不得己,宜綿隻得跟四阿哥說些正理,“爺指導我寫字,我若寫得差了,怕要丟爺的臉麵。爺快哄哄我,讓我多用些功,給你掙臉麵。”說完,笑盈盈看著四阿哥。
人生如戲,到處都要磨練演技,宜綿說不出斑斕之言,但是一向露著笑,也算是羞怯地表示了感激。
李氏在門口目送了四阿哥分開以後,去了配房,在門口呆呆看著端坐著的女兒。
大格格表情沉重跟李氏告彆。
“請起。”四阿哥冷聲道。
“孩子們過來,爺不就曉得了?”李氏將下巴略微一抬,輕笑道。這個笑是四阿哥最熟諳的,略帶著輕浮,卻最是勾人。
“自是要等我有本事得了爺的嘉獎才氣說,現在可冇臉提。”宜綿板著臉當真道。
床上治人,不過是比拚男女的耐力了,四阿哥恰是年富力強的大小夥子,宜綿還是個羞怯的少女,天然隻能丟盔棄甲棄城投池,但是宜綿到底不甘心,嘴裡嗚嗚發著告饒聲,手上卻不循分,非常用力在他身上撓了幾下。
不等四阿哥說話,李氏又持續道:“我去把弘昀和大格格叫來,想必他們都想著阿瑪呢。”
“啊?”宜綿結巴了一下,實話不能說,隻能緩慢扯談道:“想早晨吃甚麼。比來老是吃些骨頭湯羊肉湯,腰間的肉都收不住了,該是吃點平淡的了。”說著,為了加強可托度,她還用手拉了拉腰。
“主子在衚衕口碰到他。”蘇培盛回道。
“主子哈豐阿,拜見四阿哥。”哈豐阿是旗下主子,見了四阿哥行膜拜之禮。
“額娘?”大格格看李氏盯著她瞧卻不進屋,迷惑地喊了一聲。
大格格聽了,愣了一下,隨後才收回駭怪。
“多謝阿瑪體貼,女兒這些日子都好。阿瑪身子可好?”大格格緩緩道。她說話慢,卻語句清楚,聲音委宛,讓人聽了內心非常舒暢。
昌大地清算了,宜綿去了福晉那邊,滿麵含笑跟福晉存候,章嬤嬤不等宜綿蹲下身子就把她扶起來了。宜綿也未幾對峙,免得粉碎了福晉的親和力,她暴露笑,道:“多謝福晉體貼,我就偷個懶。”
四阿哥看著李氏本日打扮,麵前一亮,誇獎道:“本日這打扮不錯。”
“你去灶上拿兩塊糕點給我墊墊,頓時便去福晉那邊存候。”宜綿道。福晉要賢惠名聲,她得了好處,天然要去表示感激,福晉必定還要留飯,這段時候,府裡吹的是東風,隻怕都調和著呢。最好四阿哥多過來,彆人就算妒忌了,福晉也要將不調和的聲音替她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