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被整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像閻王爺對於犯下滔天大罪的十惡不赦的幽靈,把她放到滾燙的油鍋裡,用最大火力炸呀炸,翻來滾去,終究成了酥脆爽口的“油炸鬼”。上官千夜吃得有滋有味,回味無窮,乃至把最後一丁點兒都添得乾清乾淨,半點兒不剩。
上官千夜一百四十多斤,可依被壓著,的確如泰山壓頂,透不過氣,骨頭都快散架了。她好想推開他,一腳把他踹到床底,但連抬手的力量也冇有。
上官千夜咬著不放,牙齒上沾上了她的鮮血,暖暖的,腥腥的。他想嚐嚐她血的味道,一來在她身上留點記念,二來為他左臂上的牙印報仇。那夜她狠狠地咬了他,他向來是有仇必報的,這叫做“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上官千夜添完了她肩上的鮮血,又熾熱地吻著她彆處肌.膚,齧咬著她的鎖骨。可依真怕他一口咬下去,像一隻狗啃咬一根骨頭那樣。她已經做好了挨痛的籌辦了。他冇有咬她,而是一向從鎖骨往下吻去,熾熱而細碎。
淩晨,上官千夜展開眼睛,看到了身邊的可依,熟睡酣夢,蘭氣輕嗬,甜美可兒,如等候王子親吻的睡美人。他想起了昨夜的銷.魂時候,滿足地一笑,支起家體,悄悄吻著她的肩膀,很輕柔地,很庇護地,卻像一頭尋食的野獸尋覓到了一塊看似很甘旨的事物,用鼻息摸乾脆地嗅著,終究,他肯定這是很甘旨的食品。淡淡體香,細嫩光滑的肌膚,挑起了他想咬一口的打動。
他感遭到了她的吃力,心生憐憫,終究躺倒她身邊,悄悄摟著她,吻了吻她的香肩。
不知過了多久,上官千夜心對勁足了,終究抽離了她的身材。
…………
上官千夜用舌頭舔了舔唇齒上的鮮血,腥腥的,甜甜的,暖暖的,竟沉淪上這類味道。他用手指蘸了點她肩上的鮮血,放到舌尖,細細咀嚼,像咀嚼了一口醇美的紅酒。但還不滿足,乾脆趴在她身上,伸出長舌,一點一點地去舔拭她肩上傷口的鮮血。
可依暗叫不好:“他不會再想來一次吧?不要啊!……禽.獸……不要……我會冇命的……不要……”她含混當中,伸手去推他,要求道:“讓我睡會兒吧!”
昨夜的折騰,讓可依筋疲力竭,睡得正香,俄然一陣刺痛,她滿身一顫,倒吸一口冷氣。
可依終究透過了氣,一動不動,滿身都在痛,心更痛,眼淚無聲地滑落。
上官千夜鬆開口,看著肩上清楚地留下了兩排牙印,淌著鮮血,像雪地裡怒放的紅梅,嬌.媚明豔。她痛得黛眉緊蹙,驚得瑟瑟顫栗,不敢展開眼睛,免得看到上官千夜閃著精光的獸眼。
上官千夜一麵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死死地摁在床上,一麵吻著她胸.前雪.膚,迷迷離離地說道:“待會兒再睡!”
上官千夜曉得她在抽泣,曉得她的淚無聲地流下,但不為所動。剛纔曉得她是第一次的時候,他本想儘量和順,但欲.念不受節製,全然冇顧及到她的疼.痛。
可依擺脫了,隻剩最後半口氣。她這個木偶變成了掉線的了,被抽了筋,剝了皮,四肢百骸全都擺脫,癱軟在床,連展開眼皮力量也冇有,更彆說哭了。
可依曉得他正在舔本身的肩膀,飲她的血,非常厭.惡,更覺噁心。她冇想到他如此變.態,心中暗罵他不是人,的確是妖怪,嗜.血狂.魔,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