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夜閉著眼,雙手環繞著她,享用著細嫩肌.膚,鼻息裡聞到淡淡的暗香。他曾在她身上聞到過這類香味,一縷如有若無的如有若無,淡淡的,悄悄的,輕柔的,絲絲的,讓人想起春季,東風來了,草兒綠了,花兒迎著溫暖晨光,晶瑩露水緩緩滑過花瓣兒,津潤花蕊,飄出絲絲輕柔的氣味……他曾想這是處.子香,又想到她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但還是有這類香味。兩年前,他曾覺得能夠每天聞到這類香味,冇想到天意弄人,這一來就是兩年。他更沉迷於這類香,把她摟得更緊,把頭埋在她的頸項裡。
上官千夜咬著不放,牙齒上沾上了她的鮮血,暖暖的,腥腥的。他想嚐嚐她血的味道,一來在她身上留點記念,二來為他左臂上的牙印報仇。那夜她狠狠地咬了他,他向來是有仇必報的,這叫做“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上官千夜已經欲.火焚身,那裡會聽她的要求。他一用力,她痛得哀叫了數聲。
可依對於躺在身邊的男人除了無語就是討厭,想翻身起床,到彆處去睡,但被緊緊摟著,動不得。她昏昏沉沉了好久,再也抵不過身心的折磨帶了的怠倦,墜入了就寢深淵。
方纔他除了鎮靜,就是原始欲.望,現在他故意機迷惑了:“她曾經跟哥和蕭遠的乾係是那麼密切,都冇有把身材交給他們?在這方麵上,她是很矜持的。……呃?她會不會更恨我?……恨又如何?林可依,跟我做.愛有這麼委曲嗎?彆的女人想爬上我的床還冇機遇呢!林可依你應當感到光榮!蕭遠,你冇機遇了,她現在躺在我懷裡,是我名正言順,名符實在的老婆,我纔是她男人,你永久冇機遇了!……哥,她曾經是你的女人,現在,她是我的,放心,我會好好愛她的!林可依,你認命吧,這輩子,都彆想分開我。”越是如此想著,他就越滿足,心安理得的睡了。
可依暗叫不好:“他不會再想來一次吧?不要啊!……禽.獸……不要……我會冇命的……不要……”她含混當中,伸手去推他,要求道:“讓我睡會兒吧!”
他獲得了作為丈夫的權力,她落空了作為老婆的自在;他奪走的不但是她的貞.潔,另有她作為女人的莊嚴;他蹂.躪的不但是她的身材,另有她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