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看著蘇簾還是帶著潮紅的汗水淋淋的臉,不由暗自惱火:“這群狗主子!!”——朕隻是叫他們包得略微緊一點,但是他們如何能把蘇蘇捆得那麼緊,差點悶暈在裡頭呢!!真是該死!!——天子就是這麼一種愛推辭任務的生物!可惜蘇簾不會讀心術,讀不到貳內心的設法,不然必定要破口痛罵了。
蘇簾咧嘴一笑,又低頭把滾鑲了五彩雲紋的褲腳給挽好,道:“天已經熱起來了,甚麼出發去暢春園呐?”
蘇簾點頭:“不止這個孩子是她生的,前頭的二阿哥弘昐和三阿哥弘昀,另有大格格清儀都是她生的。”
玄燁的行動是那樣的短促而帶著激烈的侵犯性,蘇簾不由恍忽……這像極了年青時候的他,身上帶著年青人的熾熱和孔殷……
“行了行了!”蘇簾擺擺手,“他有嫡宗子呢!你管人家庶子幾個,又是誰生的呢!”——莫非都忘了,這個李氏當年還是他選給胤禛的格格呢!現在又嫌棄李氏是漢軍旗了!甚麼人呐!!
“額——”蘇簾眼角抽了二下,她還真差點忘了本身是來乾啥的……
玄燁的眉頭卻俄然蹙了起來:“朕記得,這個孩子,彷彿是老四的漢軍旗側室生的?”
蘇簾不由悶哼一聲,身材在那一瞬有些不很適應,便抱怨地瞪了他一眼,順手狠狠捏了一下他腰側的硬肉,咬牙道:“急甚麼?嗯~~慢些……”——都是老夫老妻了,蘇簾也不像曾經那樣輕易害臊,隻是她又不是受虐狂,床笫之間的事兒,她還是喜好溫吞些。
就在蘇簾失神的半晌,他便趁虛而入,熟稔而急不成耐地侵犯了出去。
玄燁撫著蘇簾柔嫩的腰肢,低聲呢喃道:“愛妃,放鬆些……”嘴上隻叫蘇簾放鬆,可他的侵犯,卻愈發若疾風驟雨,在蘇簾眼裡,這就像是吃了某種藥似的!
玄燁唇角一勾,小鬍子一翹起,湊在蘇簾耳畔吐著滾熱的龍息:“愛妃忘了,本身是來做甚麼的?”
蘇簾看了半晌,才問:“這是你的衣服吧?”
“廢話!”蘇簾恨不得翻白眼,“在你跟前,哪個孫輩敢舉頭挺胸的?!”——固然她也感覺弘暉性子太溫馨了些,也有些怯懦,可畢竟弘暉纔剛虛歲八歲,今後長大些就會好的。
玄燁七手八腳,卻解不開被係成了死疙瘩的絲帛,唯恐蘇簾悶暈在裡頭,便狠狠一用力,“刺啦”一聲,便開上頭的那根絲帛給撕扯碎裂了,然後緩慢扒開上頭的棉被,一張悶得通紅髮紫的臉麵露了出來。
蘇簾卻愁悶極了,“愛妃”這個稱呼,如何她聽著這麼奇特啊!一手拉著被角兒,一邊儘是防備地盯著玄燁一舉一動,卻忘了她現在跟某色馬是在一個被窩裡的……一隻略帶粗糙的大手便從被子底下偷襲到了她的胸部——
蘇簾也不記得本身是甚麼時候睡著的,怠倦醒來之時,順手一摸,卻摸到了個硬邦邦的軀體,愕愣間,便睏意全失,側臉一瞧,恰是玄燁那張放大了的臉。
蘇簾汗水淋漓道:“這、這是誰發明的主張啊!!夏季還好,夏天,還不熱死人了!!?”
蘇簾動了動腰肢,她身上固然有些酸乏,倒是乾乾爽爽的,可見是再昨晚那啥啥完事以後,睡夢中被擦洗了身子,又穿上了這身明黃寢衣。蘇簾一邊挽著格外長的袖子,一邊笑道:“如果被人看到我穿的這身寢衣,可不是小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