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惜琴對身後的一片反對之聲置若罔聞,獨自回了寢宮歇息。
女子的體香老是比媚藥更加魅惑,香氣繚繞間,呼吸就變得熾熱了起來。
誰也猜不透,她為何對這揚州,如此固執。
――她們也是活在現在,身影起落,如膠似漆,難分難捨。汗水黏膩,順著身材滑落,混入泥土;肆意得並不矜持的□□聲,亦被炮聲和廝殺聲蓋過。
竇懷的救兵冇能準期而至,民軍的炮火炸斷了揚州來往江南的橋梁,封住了水路,現在的揚州城,真正成了一處飛地,孤懸江北,獨立無援。
身材也是一樣的震顫。
轟!
身材俄然熔化了,熔化進了綿軟而熾熱的岩漿裡。
揚州鐵騎直直奔向西麵的民軍駐紮之地而去,衝在最前的,是一匹毛色異於其他馬匹的金黃駿馬,它跟著東方升起的朝陽奔來,劈麵望去,好似從金光當中躍出的蛟龍。
比來睡得少,有些心悸,一向不舒暢,對不住大師,讓大師等了這麼久。
“你曉得,我是誰了麼?”
3
震顫。
【第十七章・相逢・完】
“轟!”
楊徹緩緩抽脫手指,俯身貼上惜琴那微微開合的柔嫩雙唇,輕巧地、如蜻蜓點水般地落下親吻。惜琴的雙手俄然扣住了本身的頸後,霸道地將本身拉了下去,將這個輕吻變作了暴風驟雨的打劫――終究,心頭最後一層高堤,被澎湃的大水突破了。
楊徹冇有放縱她的侵襲,錮住了她肆意撕扯的手,環住她半裸的身材,與她交頸相擁。惜琴被她困住,垂垂循分,卻不由自主地順著脖頸的曲線一起輕吻,緩緩下移,含住了楊徹的肩頭。
火藥爆裂聲在溝外炸響,震耳欲聾。楊徹手一抖,白淨的脖頸上立即呈現了一絲血痕。惜琴微微蹙眉,冇有撥出聲,隻是眼裡的霧氣散了些,身軀因著疼痛而微微顫抖,體香跟著汗液的揮發繚繞在二人的鼻息間。
楊徹茫然不覺,她嗅著身下女子頸間的香氣,目光中模糊湧動著難以停止的慾念。她強抑著喘氣捧起惜琴的臉,驀地有了幻覺,今時本日所曆之事,與疇前各種影象重合在了一起。她探脫手指,悄悄摩挲著惜琴粉紅色的雙唇。鼻息間的熱氣緩緩活動,灑在冰冷的指背。惜琴並不抵擋,聽憑她的撫摩,清澈的雙眼當中光芒流轉,彷彿也有甚麼,被強行壓抑著――
耳畔聽不到林間天籟,除了相互的喘氣,就是炮聲。
便是如此,狐狸一樣的女人還是不肯放過身子發軟的本身,忽的間斷了手中的行動低低說道:“奉告我,甚麼感受。”**的話語綿軟含混,而又帶著玩味。
疤痕毫無隔絕的觸感傳來,叫惜琴心驚,忍不住縮了動手,與此同時,胸口處感遭到的精密的輕吮又叫她渾身酥軟,終究俄然合了眼:“楓靈……”
她的影象很清楚,本身與惜琴甚麼乾係她也曉得得一清二楚。
楊徹一驚,伸臂格擋,卻不防來者以一種毫無防備的擁抱姿式將本身環住。二人各自從馬背上滾落到一旁的淺壑當中,惜琴緊緊攬著楊徹腰肢,不肯放手,楊徹隻得旋身落地,好減緩身上的力道,以免受傷。恰好溝壑底部地盤不平,腳下一歪,就倒了下去,惜琴正正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