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棄城吧！”

炮聲好似在耳畔炸開，令這小小的溝壑和大地一起震顫。

“公主，不如東撤，自江陰撤回江南。”

“公主！”惜琴對身後的一片反對之聲置若罔聞，獨自回了寢宮歇息。

――她們也是活在現在，身影起落，如膠似漆，難分難捨。汗水黏膩，順著身材滑落，混入泥土；肆意得並不矜持的□□聲，亦被炮聲和廝殺聲蓋過。

楊徹冇有作答，亦將本身無從安設的手緩緩下移，尋到了一樣熾熱的起點便停止了行動。浸潤的感受包裹著指尖，融為一體的那一刻，喉嚨卻好似乾枯的湖泊，她抬高了聲音，沙啞著學著她的口氣問道：“奉告我，甚麼感受？”

“你曉得，我是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