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孟清和半晌不說話,孟廣孝覺得事情有門,不想孟清和接下來幾句話直接讓他岔了氣,半天冇緩過來。
“還能有假?彆不信,不但是孟廣孝,連孟廣順和孟廣明都不潔淨,合起夥來算計堂弟的產業。十二郎家六十多畝田賣出去,一多數都是上田,彆說三場喪事,三十場也辦得。可看看孟廣智父子三個的身後事是個甚麼模樣,十二郎一家現在過的又是甚麼日子。”
“賢侄,聽堂伯一言。”
“這話如何說?”一個農夫放下鋤頭,搓搓耳朵,“孟老六和兩個兒子都是無能的,總不能一點家底不剩吧?”
孟廣孝額上冒出了一層薄汗,“賢侄,韃子不是那麼好殺的。聽堂伯一句勸,地步和屋子是一家安身立命的底子,還是不要賣了。參軍一事也彆再想了,安生的在家種地,想要持續讀書,堂伯也為你想體例。廣智泉下有知,也必然不肯你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