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瑣記_11|行路難08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提到容祁,青菀臉上驀地一紅,嘴上忙辯白,“我與容大人清明淨白,何時花前月下?王爺莫要瞎扯,壞了容大人清譽。”

青菀聽言,頓了頓身子,畢竟還是碎著步子把托盤端了過來,到他麵前,低著頭道:“王爺,淨虛師父給您煮了壺埋頭去燥的茶,叫貧尼給您送來,您且收下。吃了茶,睡個安穩覺。”

青菀回絕,“貧尼還得歸去服侍淨虛師父,王爺放貧尼歸去吧。”

內心慾念最盛的時候他想甚麼呢?他想――這世上混賬那麼多,何懼再多他一個?甚麼明智,甚麼大業,甚麼聖賢,先去他媽的,且等老子把這事兒辦了,了了心機,再愁大業。

容祁跟在他身側,“這有甚麼呢?削髮人也是人,曾也有故裡有家人。不過家中遭了變故,遁入佛門,得三餐充饑,修一身清淨。”

她說:“你若強來,我便死在你帳裡。軍中兵士知你汙殺佛家弟子,朝中漫衍開來,對你無有好處。”

青菀被他的行動嚇得一驚,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嘴上要叫的,忽又聽他說:“莫要大聲,你是與我談經說佛,還是做些彆的甚麼,旁人方纔不知。說出去,我們就是在研習佛法,你說是也不是?”

許礴看她背影融進暗夜裡,拉回眼神來問容祁,“你早早離了宴席,就是來找玄音小師父的?”

“踩得到處都是泥,如何睡?”許礴說著就伸手去掏她的腳,二話不說拉拽出來就把鞋給脫了去。她纔是梳洗過的,裡頭冇穿長襪,脫下灰鞋便現出小巧的一雙玉足。

許礴覆在她身上,低眉看她,用心含混回她的話,“昨兒我們在山上初初瞭解,你就摸了我那邊,約莫多長怕都估了出來。你說……誰無恥,誰下賤,誰淫-蕩?”

青菀腳上使力踢彈,對他而言底子不起感化。她自知叫也無用,白叫人聞聲拿話來編排她。鞋被脫了去,便眼看著他握著本身的腳,還是不放手,因又漲紫了臉踢兩下,“罷休!”

許礴看著她臉紅帶羞的模樣和保護容祁的話語,內心升騰起一股肝火。容祁到底有甚麼了不得的,見著兩日就替他辯白起來了?他麵上卻並不怒,隻一把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裡,與她說:“你陪我睡覺,我就不壞你容大人的清譽。”

“不脫!”青菀把雙腳往裡收,拉了袍子擋住。

許礴看她啞口,便抬了腳上榻,與她說:“把鞋脫了吧。”

青菀見容祁疇昔,本身撐起單掌立在胸前,也去給許礴見禮。有旁人在的時候,瞧著這六王爺纔像個皇室裡的端莊人。一身沉穩正氣,很有雄才大略的感受。卻不知他如何一單對著本身,就變作淫賊普通,那裡另有半點君子風采。

許礴聽著這話甚是吃味,想起纔剛青菀立在容祁麵前說話時溫甜的模樣,更是心氣不順。想她在本身麵前,冇有一刻能按住的,不是想跑,就是在跑。

青菀空嚥了口氣,又往角落縮了縮身子。事理是這麼層事理,辯駁都挑不出話來。此時軍中都是他的人,他想要個女人,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古來行軍兵戈,多少女子充當了軍-妓,燒殺劫掠一地,又有多少女子遭他們糟蹋,數也不儘。她不過一個小尼姑罷了,師父又不庇護,計算起來,冇有涓滴抵擋的才氣。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