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休整的兩日,許礴都冇有再來找她。青菀日日服侍淨虛,一處吃齋唸佛,把昔日狀況尋摸返來大半。削髮人的模樣麼,不過就是這般,喜怒哀樂皆不顯於色。得道之人,更是無慾無念,心胸大慈悲。
青菀感覺這話提及來恥辱,可在如許的情境下來講,又是挑-逗了。耳邊熱氣滾燙,再聽著這話,身子便忍不住要輕顫起來。可她忍著,把頭往下埋,要避開他,還是懇求:“我們歸去吧,好不好?”
許礴盯著她看,放緩了語氣,“不討厭我躲甚麼?”
趕路是一個艱钜的過程,然對他們兵士來講已是家常便飯。途中行至荒漠客店,也有停馬憩息一半夜日的。青菀和淨虛不需在馬背上受顛簸,風吹日曬的時候也少,便較為輕鬆。
說不好就能放她走了麼?青菀咬住下唇,儘力不讓本身因為身上的情-欲現出光榮的反應,可終究還是經不過他的手腕,紅唇輕啟,粗粗嗬氣起來。
青菀抿唇,把頭埋得低。她每次和許礴兩小我單在一處的時候就嚴峻,怕他又不知做些甚麼。約莫每次見著他就要躲,多數也是因著這個。腿下不聽使喚,她也冇體例。偶然候細想起來感覺奇特,她對容祁都能穩得住性子,偏一在許礴麵前就方寸大亂。
而自那日和容祁在營帳裡與許礴說了海誓山盟的話,許礴便也再冇有與她照過麵。想著那一日的話是起功效了,總算冇白撒那謊。都說削髮人不打誑語,她可不是,大話信手捏來,而後圓謊的本領也是一流,反正實話冇幾句。
容祁也還會在閒下來的時候找她,她也在帳裡就拒了,並不與他出去。雖說與容祁掛了兩情相悅的浮名,但她曉得兩人理應保持間隔。浮名就是浮名,不能藉著浮名真拿人做夫君。她內心有愧,隻要遠著方纔放心。
兵士在營地休整兩今後,打包起帳,清算俱妥,便開端出發。那些兵士們皆是身駕馬匹,背麵又有些糧草雜物車。便是六王爺和容祁,也是各自騎馬,並不比彆個輕鬆到那裡去。一行人中,也就青菀和淨虛坐了輛黑漆圓頂馬車,少受很多風霜雨露。
許礴感遭到青菀身上的竄改,便撬開她的齒縫,在她舌尖上摸索挑-逗。看她不再順從,任由他擺佈討取,隻剩噓噓喘氣,那手上又不誠懇起來。握著腰身的手往下滑去,行動亦不顯得輕柔。青菀伸手去抓住他的手,卻並不能禁止他的行動。下頭還冇掰扯開呢,上頭胸脯上又叫給按住了。
青菀依著他的話,想起那一晚的事情,身上便更加抵擋不起來。他又問她,“好不好?”
許礴便睜著水霧濛濛的眼睛看她,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個吻,在她耳邊說:“那一晚也是如許,你並不架空我,是不是?起碼,身材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