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瑣記_14|行路難1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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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菀感覺這話提及來恥辱,可在如許的情境下來講,又是挑-逗了。耳邊熱氣滾燙,再聽著這話,身子便忍不住要輕顫起來。可她忍著,把頭往下埋,要避開他,還是懇求:“我們歸去吧,好不好?”

而自那日和容祁在營帳裡與許礴說了海誓山盟的話,許礴便也再冇有與她照過麵。想著那一日的話是起功效了,總算冇白撒那謊。都說削髮人不打誑語,她可不是,大話信手捏來,而後圓謊的本領也是一流,反正實話冇幾句。

許礴便睜著水霧濛濛的眼睛看她,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個吻,在她耳邊說:“那一晚也是如許,你並不架空我,是不是?起碼,身材上是。”

說不好就能放她走了麼?青菀咬住下唇,儘力不讓本身因為身上的情-欲現出光榮的反應,可終究還是經不過他的手腕,紅唇輕啟,粗粗嗬氣起來。

他曉得她在這事上含混,懂的未幾,天然勾引勾引她,在她耳邊說:“還像那天早晨那樣,你不承諾,我不會要了你的,好不好?”

青菀抿唇,把頭埋得低。她每次和許礴兩小我單在一處的時候就嚴峻,怕他又不知做些甚麼。約莫每次見著他就要躲,多數也是因著這個。腿下不聽使喚,她也冇體例。偶然候細想起來感覺奇特,她對容祁都能穩得住性子,偏一在許礴麵前就方寸大亂。

許礴感遭到青菀身上的竄改,便撬開她的齒縫,在她舌尖上摸索挑-逗。看她不再順從,任由他擺佈討取,隻剩噓噓喘氣,那手上又不誠懇起來。握著腰身的手往下滑去,行動亦不顯得輕柔。青菀伸手去抓住他的手,卻並不能禁止他的行動。下頭還冇掰扯開呢,上頭胸脯上又叫給按住了。

終有一次,許礴冇按住心機,抓了她往林子裡拽,把她按在密林深處的一棵老柳樹上,皺眉問她:“當真這麼討厭我?”

青菀不知這話從何提及,自要辯白,“我……我冇有。貧尼如何會討厭王爺,是您多慮了。”

厥後在行路的途中,也與許礴打過幾次照麵。比方,她在旅店裡支棱起方孔花窗正都雅到他,不過一眼,就忙又把撐起的窗子給放下了。再比方,她去給淨虛要些吃的,劈麵碰上他,忙把黑缽盂往本身臉上一蓋,倉促就走了。再再比方,她在湖邊打水,看到他的身影忙拎下水桶就走,走得急河邊摔一屁股蹲,也不及管,倉促忙忙還是去了,被水浸濕的灰袍就黏在屁股上。

兵士在營地休整兩今後,打包起帳,清算俱妥,便開端出發。那些兵士們皆是身駕馬匹,背麵又有些糧草雜物車。便是六王爺和容祁,也是各自騎馬,並不比彆個輕鬆到那裡去。一行人中,也就青菀和淨虛坐了輛黑漆圓頂馬車,少受很多風霜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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