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的燈光變得暗淡起來,我的膽量也越來越大,順著她的腰向下漸漸的挪動,很快就碰到那讓人想入非非的臀部,玄色絲襪的質感也不錯,就像皮膚一樣光滑。
女孩抓住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間,她的身材真是無可抉剔,身上冇有一絲贅肉,讓我忍不住在她的腰間悄悄捏了捏。
說話間,兔女郎辦事員已經把人頭馬拿了過來,我給童可可倒了半杯,她端起來放在鼻尖聞了聞,估計是第一次喝洋酒,她一口就給悶了。
出了門以後,我打車帶著童可可去了蘇荷酒吧,下了車以後,不曉得童可但是因為嚴峻還是因為鎮靜,她用手緊緊的抱著我的手臂,跟著我們的法度,她那本來就不堅、挺的胸脯在我的身上來回的摩擦,給我整帶感了。
“一起去嘛,我不會呀,你來帶我一下嘛。”童可可說。
我看著舞池中跟著音樂來回閒逛的人群,我對童可可說:“如何著,想不想去跳舞。”
韓火火走樂以後,童可可用手做了一個嘔吐的神采,我小聲的對她說:“他是GAY。”
就在舞曲結束以後,本來還在我身邊的童可可,被混亂的人群一下子就給衝散了,接著我身邊就貼過來一個帶沉誘人香味的年青身材。
我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她揮起拳頭給了我一拳,責怪道:“老頭,你如何這麼壞,竟然不奉告我。”
我和童可可坐到了一個略微溫馨點的處所,我們剛坐下一個兔女郎打扮的女孩就走了過來,問我們需求甚麼辦事,我讓她把工頭找來,這裡的工頭我很熟諳,叫韓火火,是個基佬,冇一會的工夫,韓火火掐著蘭花指來了。
這類威士忌辣的很,彆說女生了,就是我喝都得兌東西,以是童可可喝完以後,辣的臉都紅了,她吐著舌頭,兩手扇著風:“好辣,好辣……”
回到了卡座找兔女郎存好了酒以後,我帶著童可可打車回了家。
我拍了他屁股一下:“彆胡說,這是我mm,我帶她來玩會,把我存這的那瓶人頭馬拿過來。”
那女人換了個姿式,她雙手環繞著我的脖子,我和她四目而對,看得我臉上一陣炎熱,她把頭伏在我的肩上,我也認識到我前麵的行動,我也把她緊緊的抱入懷中,能感遭到從她胸部傳來緊緊的壓迫感。
我心說這孩子真是有點溜,來由本身都編好了,薑還是小的辣啊!
“壞了,你姐姐返來了。”我說。
我看了看身邊的童可可,她也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說這小老妹是整啥呢,再如許我可就不客氣的硬了啊。
在路上童可可意猶未儘的對我說:“老頭,這個夜店真是刺激,下次我們再去嗨吧。”
舞池的四周是一個個圓形的卡座,卡座的桌子上麵放著一個水杯,水杯上麵飄著一隻撲滅的蠟燭,跳動的燭火把坐在卡座周邊的男男女女烘托的詭異妖嬈。
我順勢靠在了女孩的背後,跟著舞池的音樂來回的擺動,她的身材緊緊的貼著我,隔著短裙絲襪我都感遭到那炙熱的溫度,這溫度足以熔化任何冰冷的心。
這時我身邊的舞伴被互換來一個男生,讓我跳舞的心,立即就冇有了,我從舞池中走了出來以後,開端在人群中尋覓頂著一頭枯草的童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