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之上_第一百四十一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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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梳流穀中輕風習習,一如既往地暖戰役和。

“鯤鵬……有甚麼傷害麼?”雲青接著問道,這十幾年來她要麼是在南風大陸,要麼是在無妄魔境,對於海麵上的事情也不如何清楚。

第一百四十一回、枕流漱石,皓月當空

稚川一聽便曉得了她的身份,但也冇有再多問下去,想必她就是阿誰凶名赫赫的鬼域魔尊了,這場戰亂中第一個隕落的嫡傳就是亡於她手。對於稚川這類內門弟子而言,嫡傳幾近是一種信奉,他們的強大也就意味著道統的強大,他們在戰亂中庇護宗門,奮戰在前,但是冇有人想過嫡傳弟子也是會隕落的――直到這位鬼域魔尊斬落靈飛子。

蘇悼白背動手走出天一閣,他對雲青道:“這是受刑,並非休假,還望魔尊多用點心……中心大亂流的暴動週期收縮了,北陸地流受其影響,鯤鵬的洄遊或許會提早,但願魔尊彆死在那邊。”

稚川冇想到她會提起這個:“冇、冇有了。對了,這是海圖,上麵標註了北海之冥的地點以及各處海流的季候變更,這些在十年內應當不會有甚麼大竄改,魔尊略加留意便可……北海之上除了罡風另有無數凶惡,而通天神脈乃我宗重鎮,魔尊切不成掉以輕心。”

雲青雙手一抬,玉台之上升起四十九根火柱,紅蓮業火在柱上熊熊燃燒,稍稍遣散深海的冰冷。她在玉台之上盤膝而坐,忍耐著深寒與寂滅,不問光陰消逝,亦不問六合變遷。

稚川有些難堪,她將雲青送到了穀口,然後道:“這個……我隻傳聞鯤眠於北海之冥,不過師伯所言的亂流另有鯤鵬洄遊之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雲青底子冇有聽過這個北海之冥,她此次去通天神脈是走的大挪移陣,通天神脈的南邊流派想必是和無妄魔境南海關差未幾的處所吧。

仙道還真是算無遺漏,這麼一來她就不能偷懶,隻能不時候刻保持復甦了。

在稚川看來這根基算是“委以重擔”了,麵前這個女孩兒竟然能像青崖峰上的朱厭前輩一樣,保衛廟門,以一己之身鑄成銅牆鐵壁麼?

她運轉方寸盞分開了這個安好而暖和的山穀,走上了前去北海之冥的門路。

雲青走上一座冰山,但頓時發明這座山竟然在海流之下緩緩挪動。她本來想找個處以是龜息之術呆上十年,十年期滿便能夠清閒安閒了,但現在看來應當不可。正如蘇悼白所言,此時中心大亂流墮入暴動,四周的洋流都受其影響,速率較著加快。這北海之冥也是一樣,如果她真的找座山睡著了,那十幾天後估計就不曉得隨山飄去哪兒了。

也不知飛了幾日,日夜之間的光芒竄改幾近是冇有了,四周伸手一爭光,高低四方也分不清。幸虧雲青隻以心目視物,臨時還冇有遭到很大的影響。

稚川感受他們之間氛圍有點不對,“受刑之人”指的就是這個女孩兒麼?這讓她心下有些驚奇,在幾日的相處中稚川對雲青也稍有些體味,對方看上客年齡很小,但已經完整離開了這個春秋的稚嫩,博聞強記,暖和親熱,與她見過的統統太上道修者都有些不一樣。

稚川退開幾步,她這時候瞧出點端倪了,從雲青對蘇悼白的稱呼來看,對方或許並不是神隱門弟子。

蘇悼白是在新月初升之時來到天一閣的,這時候雲青正在為前次借走金液丹經的內門弟子講授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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