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福睨了他一眼,嫌棄地拋棄他肮臟的手,拍了拍袖子說道:“不,你做得不錯。我想溫大夫人會對勁的。”
第二天,蕭錦換上了斑斕坊的衣服,一套玄色金絲滾邊的勁裝,腰間綴著方福給他的一枚乳紅色和田暖玉,頭髮打理順直後在髮根隨便地綁了一條髮帶,額前空餘幾縷長髮。
“有,當然有。”掌櫃趕快把蕭錦和方福領到櫃檯前。
“掌櫃,費事等下讓小二給我買些傷藥返來,另有幾套衣服。銀子的話你就找我家小廝拿就行。”
方福最後對蕭錦叮嚀了幾句,纔回到了他隔壁的房間。
“嗯。”蕭錦隻是悄悄地應了一聲。
蕭錦餘光掃過他,回身大喊一聲,讚歎地環顧著房間,鎮靜道:“大人,我第一次住這般好的屋子。之前當乞丐的時候常聽人提及天字號上房,冇想到這一輩子蕭乞兒也能住出去。”
“走吧。”蕭錦可不想持續留在碧陽酒樓裡和方福接著演戲,他隻想找個處所好好地洗一下澡,穿過來後一向被關在監獄裡,還被用刑,衣物上都是血跡和尿騷味,滿身也疼得短長。
“那就要兩間相鄰的天字號上房,代價不是題目。”蕭錦低頭看著臉上快速閃過一抹不悅,強撐笑容的方福,“阿福,你感覺呢?”
蕭錦感遭到方福投射到本身背上切磋的視野,嘴角勾了勾。
方福猜疑地看了蕭錦一眼,勉強地點點頭:“是阿福怠慢了,按少爺你的……身份就該住天字號。”
蕭錦待他分開後,臉上再無獻媚奉迎,曲意巴結的神態。他麵無神采地走到四方桌旁坐下,拇指和食指舉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眸色冷冽。
呐,溫龐氏,也是時候該我拿點利錢了。
蕭錦對勁地點點頭,固然他不曉得攝生堂和斑斕坊,不過一瞧方福暗沉的神采,這兩個處所裡的東西大抵非富即貴。
“哎,你爹還反對你來馬場啊?算了算了,我們先快點出來吧,明天大皇子來了!”李相如甩了甩馬尾辮,湊到溫子瑤耳邊小聲地說道。
蕭錦眸裡的冷意一閃而過,他低下頭,唯唯諾諾地走到方福麵前,黑漆漆的雙手不安閒地摳弄著,麵上一片嚴峻:“大人,小人剛纔表示得如何樣?大戶公子不是都揮金如土,特彆會享用嗎?之前我當乞丐的時候就見過那些至公子,整天說住天字號上房,甚麼斑斕坊攝生堂的。另有在酒樓的時候,瞧著那些精美的菜肴,小人驚駭得差點不敢動筷,不過那邊的東西還真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