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她…她有老公呀,我如何能和她結婚呢?”我做夢也冇想到,老徐頭竟然提出如此非分的要求。
“我提甚麼前提你都能承諾嗎?”老徐頭陰陰地問。
“那我問你:我在屋頂上貼七張符咒,在地上鑲三塊硃砂磚,有甚麼講究?”老徐頭考問我。
“哼!誰說他倆乾係好?”老徐頭瞪著我詰責道。
“對了。你看,我屋頂上的七張符咒和地上的三塊硃砂磚,不是隨便貼,隨便鑲嵌的,我這是布了一個驅鬼陣呀。”老徐頭摸著下巴洋洋對勁地說。
既然老徐頭佈下了一個驅鬼陣,我坐在這個陣法裡,天然不怕無頭男屍附在我身上的陰魂了。因而,我要求道:“徐老伯,您救救我吧。”
公然,我這一著見效了。老徐頭一聽,忙問:“曲惠吐得短長嗎?”
老徐頭點點頭,暗見曉得了。他緊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說:“我倒是有個彆例,能把這個陰魂從你身材裡趕出來,不過……”
我心想:表示曲惠已經懷了孕,就會讓老徐頭撤銷讓我跟曲惠結婚的動機。
“當然了。”我斬釘截鐵地答覆。
我伸出右手,指著大姆指說:“這是從這裡鑽出來的。現在,這個陰魂還會在我肚子裡說話呢,我的一舉一動他都明察秋毫。”我悲催地訴說道。
我一聽,這一下完了。老徐頭的這個前提我承諾不了哇。倘使我承諾了,老徐頭就會頓時跟曲惠說,曲惠一聽,正中她的下懷,說不定頓時就提出和劉雄仳離。這麼一來,我就身敗名裂了。再說了,我現在已經戀上了苗絲雨,如何還能夠和曲惠結婚呢。
“你小子說話太絕對了,不留一點餘地。好,那我讓你和曲惠結婚,你能承諾嗎?”老徐頭瞅著我問。
我低頭細心一瞅,發明地上有三個飯碗大小的紅色印跡,我蹲在一個印跡邊,用手摸了摸,又聞了聞,昂首問:“這好象是硃砂嘛。”
“是嗎?”老徐頭深思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八成是有身了。”
“從哪兒鑽出來的?”老徐頭問。
“是呀。前天早晨,我上了那傢夥的當,他讓我拔一根他的胸毛,又讓我對著胸毛吹氣和說話,那根胸毛就變成一條蟲子,從我大姆指裡鑽出來了。”我哀哀地訴說著。
實在,曲惠吃午餐時,不但冇噁心,還吃得噴噴香呢。
“啊!”我用心裝出敬佩的模樣,對老徐頭豎起大姆指說:“您真是一個神人呀。”
老徐頭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老邁,半晌,他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咋曉得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