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啞巴一聲不吭,又挑著空桶出了門。
我很光榮讓瘦猴來,不然,真還抓了瞎。
“蛤蟆女在老邁媽那兒住了三天,回家一看,她爸活啞巴已經氣味奄奄了。本來,活啞巴找不著蛤蟆女,急著不吃不睡,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活啞巴見蛤蟆女返來了,這才緩過一口氣來。不過,從而後,活啞巴就再也不答應蛤蟆女進洞了。”瘦猴說完了,邀功道:“章哥,我密查到的這個資訊很首要吧?”
我心想:這個老邁媽必然是蛤蟆精,也就是“蛤蟆女”的母親了。
瘦猴朝門外瞅了一眼,說:“你爸擔水返來時,我得躲一躲,不然,隻怕又會澆我一身。再把我衣裳澆濕了,就冇換的了。”
蛤蟆女接過瘦猴的臟衣裳,丟進一個盆子裡。說:“瘦猴,你去燒火。”
我點點頭,說:“首要,非常首要。瘦猴,你跟蛤蟆女打仗時,要多留點心眼,一方麵要和蛤蟆女搞好乾係,建立豪情,二方麵呢,多探聽一點動靜。”
“您去歇著吧,我一小我忙得過來。”蛤蟆女禁止道。
“哈哈…你連我的春秋都探聽清楚了?”我驚奇地問。
“哈哈…女人,你的察看力挺靈敏嘛,連瘦猴的衣裳領子都重視了。”我話中有話地說。
“好,端賴你了。”我心想:狗鼻子和打屁蟲都不善言談,也不善於寒暄,而瘦猴呢,剛巧有這方麵的特長。看來,要想動員活啞巴和蛤蟆女帶我們進洞,端賴瘦猴了。
蛤蟆女撇撇嘴,笑著說:“瘦猴呀,一看就不是個愛潔淨的人,你看他,衣裳領子黑得象鍋巴了。哪兒象您,穿得乾清乾淨的。”
“爸,您咋不看著倒水呀?”蛤蟆女抱怨道。
“瘦猴喜好說話,今後,你耳朵就閒不住了。不過,把穩被磨出了繭子。”我半褒半貶地說。
“如何,你瞧不起我燒灶呀?”我用心裝出一副不悅的模樣。
“章哥,蛤蟆女三年前那次進洞,產生了兩個蹊蹺的事兒。一個是:之前蛤蟆女滿臉的疙瘩,可丟臉了。老邁媽給蛤蟆女的臉上抹了一種東西,一抹,疙瘩全冇了。第二個是:之前蛤蟆女喜好四肢著地走路,就是匍匐。老邁媽按摩了一下蛤蟆女的雙手,她就再也不想匍匐了。”瘦猴駭怪地說。
我深思著說:“對,您提示得對,我等會兒敲打一下瘦猴,不能讓他越了軌。”
我一想,不由也啞然發笑了。可不是嘛,瘦猴是猴子,打屁蟲是蟲子,狗鼻子是一條狗。
“蛤蟆女三年冇進洞了?”我獵奇地問。
瘦猴狼狽地站了起來,他的模樣就象一隻落湯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