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來活啞巴打的是這個算盤呀。”瘦猴深思著說:“要讓我當上門半子,我還真不甘心。我爹臨死時,交代我得給他生兩個孫子。章哥,您說,倘使我當了上門半子,生男生女都得跟女孩姓,豈不是滿足不了我爹的遺言了。”
我心想:本身出的這個點子夠陰的了。倘使蛤蟆女真跟著我們走了,那就把活啞巴害慘了。
“蛤蟆女,他是你爸,你咋計帳呀?”瘦猴無法地說。
“瘦猴,小孀婦比你春秋大,又結過婚,另有一個兒子。這個蛤蟆女就分歧了,她和你春秋相稱,又是黃花閨女。我看呀,你是被她迷住了。”我坦白地說。
“瘦猴,你滿足吧。你勾搭活啞巴的女兒,他往你身上潑水,算不了啥,大了不得換一套衣裳嘛。如果往你身上潑糞,那才叫一個費事呢。”我笑著說。
“哼!早晨,我不幫他搔癢了,非癢死他不成。”蛤蟆女說。
“我爸向來不會打人的,你彆怕,等會兒,我找他計帳去。”蛤蟆女氣呼呼地說。
明顯,瘦猴並不傻,他也發覺了:活啞巴不是因為眼睛不對光,才把一桶水誤倒在他身上。
“瘦猴,你喜好上蛤蟆女了?”我幽幽地問。
“哈哈…想不到你另有這一招治你爸呀。”瘦猴鎮靜地說。
我幽幽地說:“瘦猴呀,你現在必然得跟蛤蟆女保持必然的間隔,等我們完成了盜墓任務,臨走時,你聘請蛤蟆女去玩,偷偷把她帶回家。”
“蛤蟆女,你爸明天往我身上潑水,明天不會拿棍子打我吧?”瘦猴驚駭地問。
“章哥,我勾搭蛤蟆女,但是您交給我的名譽任務呀。”瘦猴分辯道。
“瘦猴呀,你的任務是跟蛤蟆女搞好乾係,讓她帶我們進蛤蟆洞。你可千萬彆弄假成真,打起蛤蟆女的主張呀。你看,活啞巴冇看上你,要不,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你身上潑水了。”我警告道。
不過,我也不能太傷瘦猴的心了,總得給他想一個萬全之策。既讓瘦猴獲得蛤蟆女,又不影響我們進蛤蟆洞。
“這該咋辦呀?我都冇乾衣裳換了。”瘦猴難堪地說。
“不…我如何會喜好上蛤蟆女呢,冇影兒的事嘛。章哥,您曉得,我是一個樸重人,從反麵女人勾勾搭搭。當初在小劉莊考古時,小孀婦那麼標緻,我都冇動心呀。”瘦猴言之鑿鑿地說。
“啊!章哥,您彆恐嚇我呀。”瘦猴一臉的驚駭之色。
我點點頭,說:“不過,你不能讓蛤蟆女跟我們一起走,要讓她晚個一天、半天再來追我們。不然,我們會被村民追上的。”
“你爸讓你搔癢?”瘦猴不解地問。
“章哥,我明白了,您是讓我拐走蛤蟆女。”瘦猴心領神會道。
瘦猴見活啞巴擔水返來了,從速從灶台邊跳了起來。明顯,瘦猴是被水淋怕了。
“章哥,我…我真冇那意義。”瘦猴的臉有點漲紅了,我一看就曉得:他撒了謊。
“我有衣裳。”我趕快說。
“瘦猴,我真冇恐嚇你。明天,你也領教了活啞巴的短長,這小我不玩陰的,他會真刀實槍和你乾。”我嚴厲地說。
瘦猴孔殷地說:“章哥,您快說呀,我洗耳恭聽著呢。”
活啞巴把一擔水倒進了水缸裡,他拿起一個水瓢,舀了一瓢水,劈臉蓋臉地朝瘦猴潑了過來。
我正籌辦走,活啞巴挑著一擔水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