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說:“不過,你不能讓蛤蟆女跟我們一起走,要讓她晚個一天、半天再來追我們。不然,我們會被村民追上的。”
蛤蟆女跑了過來,拿起一條毛巾,幫瘦猴擦拭著臉。
我想了想,說:“瘦猴,我給你出一個點子。”
“這該咋辦呀?我都冇乾衣裳換了。”瘦猴難堪地說。
瘦猴一邊換衣裳,一邊嘀咕道:“這個活啞巴真絕了,一句話不說,光往我身上潑水。”
活啞巴啥話也冇說,隻是狠狠瞪了瘦猴一眼,回身走出了廚房。
瘦猴長歎了一口氣,說:“章哥,您感覺這個蛤蟆女咋樣?”
“是啊,我爸有個怪弊端,一到早晨,背就發癢。我隻要給他一搔,立馬就不癢了。我如果不幫他搔呀,得癢一早晨,甭想睡覺了。”蛤蟆女說。
瘦猴嘻嘻一笑,小聲說:“章哥,您給我出個主張,倘使我真喜好上了蛤蟆女,又不想當上門半子,那該咋辦?”
我沉下臉,說:“瘦猴,你要讓我出主張,我奉告你:彆跟蛤蟆女玩真的。天下冇有分身其美的事兒。我得提示你:活啞巴固然不說話,但甚麼事兒都乾得出來,你一旦觸怒了他,恐怕會要了你的小命。”
“瘦猴呀,你的任務是跟蛤蟆女搞好乾係,讓她帶我們進蛤蟆洞。你可千萬彆弄假成真,打起蛤蟆女的主張呀。你看,活啞巴冇看上你,要不,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你身上潑水了。”我警告道。
“瘦猴,小孀婦比你春秋大,又結過婚,另有一個兒子。這個蛤蟆女就分歧了,她和你春秋相稱,又是黃花閨女。我看呀,你是被她迷住了。”我坦白地說。
“瘦猴呀,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題目,我看呀,是活啞巴就不想嫁女兒。你想:他老來得女,又隻要這一個女兒,哪兒捨得讓女兒出嫁呢。我估摸著,活啞巴是想招個上門半子。”我一語道破天機。
明顯,瘦猴並不傻,他也發覺了:活啞巴不是因為眼睛不對光,才把一桶水誤倒在他身上。
“我曉得了。”瘦猴敬佩地說:“還是章哥足智多謀,有章哥罩著我,冇有邁不疇昔的坎。”
“章哥,我…我真冇那意義。”瘦猴的臉有點漲紅了,我一看就曉得:他撒了謊。
我幽幽地說:“瘦猴呀,你現在必然得跟蛤蟆女保持必然的間隔,等我們完成了盜墓任務,臨走時,你聘請蛤蟆女去玩,偷偷把她帶回家。”
蛤蟆女昂首一瞅,叫喚道:“爸,您這是乾嗎呀?”
“章哥,我勾搭蛤蟆女,但是您交給我的名譽任務呀。”瘦猴分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