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哦——”
四周那些門客,比我倆吃得更快,冇半分鐘就爭相結賬,隨後逃也似的分開了,院子裡一下子空當冷僻很多。
緊接著把內裡的半瓶酒,“咕嘟咕嘟”倒在了他光溜溜的頭上,嬉笑道:“狗狗呀,彆亂動,仆人幫你洗洗。”
這時候,中間的雪兒挪了過來,抬高聲音道:“上官,你不是玩真的吧,刺出來要出性命的?”
說著將桌子上的酒瓶掄了起來,卯足了力量照著我的腦袋就砸,動手真夠狠的。
我當然不會傻坐著捱打,忙一個側身躲開,同時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往上用力一掰,將酒瓶奪了下來。
我打斷了他的囉嗦,將頎長的竹簽豎了起來,對準了他的耳孔。
人都走了後,不消列隊等了,我們點的小菜和烤串很快就端上來了,這倒省了時候。
這傢夥以百米衝刺般的速率,朝院子門外跑去,一溜煙就不見了蹤跡。
雪兒哼笑起來:“那混蛋,還真被你順服了,聽話地滾了。”
“你叫喊的這麼凶,恐嚇彆人行,但是對你仆人我冇用,看看我敢不敢!”說著將竹簽悄悄朝他耳孔湊去。
“我……我……”禿頂發作戶氣壞了,“我不是你家的狗!”
我嗬嗬一笑:“噁心我家的狗呢,這麼大了還舔彆人的口水,真是冇出息!對了,你是嗎?”
“嘿喲!你這混蛋,竟然還如此放肆,大侄子,揍他!”禿頂從前麵擠了出來,一臉的惡相。
見這傢夥已經服軟,也被經驗得差未幾了,因而用竹簽敲了敲他的腮幫子:“今上帝人有點餓了,就不陪你玩了,滾吧!”說完鬆開了手。
小辮女人踟躇了半晌,快步過來將大盤放到桌子上,以後又快步退了歸去,神情顯得非常震驚和嚴峻。
“哎呀,既然你嘴巴要用來發言,那就冇騰不出空間來吃串了,我看不如如許吧,用耳朵吃!”
“嘿嘿,嘿嘿!”禿頂發作戶奸笑了兩聲,用食指將臉上的口水粘下來,放進嘴裡貪婪地吮吸了下,“味道不錯,我喜好!”
這時候,剛纔賣力點菜的那位小辮女人,端著一大盤羊肉串朝這邊走來,看清狀況後,聳峙在幾米開外不敢上前。
長毛杜被我清算過兩次,曉得我的手腕和短長,冇敢直接上前,搓動手指踟躇起來。
雪兒此時將油膩的嘴巴湊到我耳邊,小聲提示:“他們人挺多的,二十多個,並且手裡都拿著棍子呢!”
我向她招了招手:“小mm,把羊肉串拿過來吧,小爺我早就餓了。”
“哦,那你是誰家的狗?”我裝出驚奇的神情大聲扣問道。
這傢夥真真嚇壞了,此時才暴露惶恐之情,牙齒顫抖:“小……小兄弟,彆……彆呀!”
她拿起一串羊肉,邊吃邊冷哼道:“說話拐彎抹角的,最受不了你的,就是這點!”
“呸!”
我將串上的羊肉一口擼到嘴裡,以後用頎長的竹簽挑逗著他的耳朵:“羊肉是我的,已經吃了;串是你的,張口吃吧!”
禿頂發作戶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迴旋的蚯蚓:“你……你曉得我是誰嗎?我但是——”
“我是杜——”這傢夥反應了過來,衝我破口痛罵,“好你個臭小子,竟然敢戲弄我,大爺我明天絕饒不了你!”
邊靠近邊恐嚇道:“這根竹簽有一尺多長,如果紮進耳孔裡,估計起首捅破的是鼓膜,然後就是腦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