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後,不消列隊等了,我們點的小菜和烤串很快就端上來了,這倒省了時候。
“額——哦——”
這傢夥瞅見是我後,臉上暴露驚奇之情,但隨後平靜下來:“我說呢,在京源這處所,有誰敢惹我二叔,本來是你這新來的鄉巴佬!”
這時候,中間的雪兒挪了過來,抬高聲音道:“上官,你不是玩真的吧,刺出來要出性命的?”
“哎呀,既然你嘴巴要用來發言,那就冇騰不出空間來吃串了,我看不如如許吧,用耳朵吃!”
邊靠近邊恐嚇道:“這根竹簽有一尺多長,如果紮進耳孔裡,估計起首捅破的是鼓膜,然後就是腦漿了……”
我冇工夫安撫她,從盤子裡拿起一根串,在禿頂發作戶麵前晃了晃:“想吃嗎?”
這傢夥真真嚇壞了,此時才暴露惶恐之情,牙齒顫抖:“小……小兄弟,彆……彆呀!”
見這傢夥已經服軟,也被經驗得差未幾了,因而用竹簽敲了敲他的腮幫子:“今上帝人有點餓了,就不陪你玩了,滾吧!”說完鬆開了手。
我將串上的羊肉一口擼到嘴裡,以後用頎長的竹簽挑逗著他的耳朵:“羊肉是我的,已經吃了;串是你的,張口吃吧!”
說著將桌子上的酒瓶掄了起來,卯足了力量照著我的腦袋就砸,動手真夠狠的。
“你敢?!”禿頂發作戶大聲嗬叱起來,一雙眼睛瞪得比牛還大,有那麼一點嚇人。
緊接著把內裡的半瓶酒,“咕嘟咕嘟”倒在了他光溜溜的頭上,嬉笑道:“狗狗呀,彆亂動,仆人幫你洗洗。”
這傢夥氣憤極了,歇斯底裡掙紮起來,但後脖頸被我死死地掐住,臉貼在桌麵上動不了,隻能徒勞地揮動雙臂。
我實在有些忍不住,捂著嘴巴乾嘔了一聲。
我悄悄呼口氣:“不說了,上麵是吃的時候,要抓緊!”說完兩串兩串的往嘴裡擼。
這傢夥以百米衝刺般的速率,朝院子門外跑去,一溜煙就不見了蹤跡。
我打斷了他的囉嗦,將頎長的竹簽豎了起來,對準了他的耳孔。
“嘿喲!你這混蛋,竟然還如此放肆,大侄子,揍他!”禿頂從前麵擠了出來,一臉的惡相。
雪兒倒是真不含混,直接一口唾沫噴在他臉上,隨後輕視地將頭側了疇昔,不籌算理睬這類雜碎。
他煩惱地閉上了眼睛:“瞧我這張臭嘴,仆人,求您了,千萬彆將竹簽刺進我耳朵裡啊!”
她拿起一串羊肉,邊吃邊冷哼道:“說話拐彎抹角的,最受不了你的,就是這點!”
我停了下來,瞅著他發白的臉詰責道:“喊錯了吧,誰是你小兄弟呀?”
我將最後一串羊肉也擼進嘴裡,直起家子轉頭瞅去,發明還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