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燭蠟千辛萬苦,東西橫貫江西,來到建康,顧府卻絕望得很:那燭蠟公然白純無雜質,形製卻粗糙如販子莽夫。
去之隨即一笑,指著麵前天宮道:“這般安插,隻怕嫦娥也要下凡而來,長住顧府了。”
那美人終被架走,顧子昭拍了鼓掌,又一美人緩緩而至,仍畢恭畢敬執酒跪在了去之麵前。
這邊去之雖是第一回見此情狀,卻亦覺平平,聲色之趣,他實麻痹。再看看兄長,亦是冷僻模樣,一舞既終,隻見又換了一眾嬌媚的女孩子過來斟酒。
“如何不見顧大人和夫人?”
而他,本是習於冷之人,多這幾眼相看,約莫也就足矣,一時尋不出端莊話要說,抬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