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蛋糕裡異化的生果果粒富含豐富的果汁,配上手工製作的鮮奶油,顛末剛纔的一番折騰,早已將褲子給弄了個一塌胡塗,並且已經浸濕了一大片,即便他現在極力將固體殘渣清理潔淨,褲襠正中心那一大片稠濁著奶紅色的水漬,倒是不管如何也擦不掉了。
潘浩見她笑得奧秘兮兮的,內心不免想歪:這該不會是要我跟她出來的意義吧?莫非是剛纔伸手摸了摸,感覺我還挺有本錢?嘿嘿,不過我這兒穿戴濕褲子呢,估計連內褲都浸濕了,她不怕把她床給弄臟了麼?
梁洛琪低頭看了一會兒,頓時感覺本身盯著一個大老爺們兒清理褲襠的畫麵,如何看如何感覺不太安妥,因而便輕咳一聲,說是要去一趟洗手間。
“冇……冇有啊……”潘浩的答覆有些不天然,因為他脫褲子的時候就已經發明瞭,果汁早已經滲入了長褲,內褲當然也不能倖免,不過他總不能一股腦的脫了,讓一個剛熟諳不久的女人幫本身洗內褲吧?
一邊說,他一邊用另一隻手在餐檯上抽了兩張紙巾,一臉正色的給美女擦起手來,彷彿剛纔的難堪一幕向來冇有產生過普通。
梁洛琪也是暗舒一口氣,點頭笑道:“冇乾係的浩哥,哎呀,你還跟我說對不起,真是太不美意義了,明顯是我笨手笨腳,弄臟了浩哥的褲子……”
因為從她的角度看去,潘浩那坐姿和那手型,以及那摩擦的頻次與力度,如何看如何像是在做那種“自娛自樂”的事。美女內心格登一聲,心想難不成這位大哥一時衝動難耐,臨時起意要在我家裡來一發?
眼看美女轉成分開,潘浩如釋重負的長舒一口氣,完整放鬆下來,扒拉開那堆紙巾,這纔開端當真清理起本身的褲子。
呃……你就不能說把睡袍換上麼?竟然讓我脫褲子,嘿嘿,你這女人還真夠直接的。潘浩咳嗽一聲,訥訥的接過睡袍。
內心一陣嚴峻,免不了一通胡思亂想,到頭來他也隻能歸咎於阿誰讓本身憋了好久的前女友――如果不是她找的那些低劣藉口把本身騙得那麼慘,本身也不至於“不知肉味”這麼久,搞得連剛纔這類程度的刺激都受不了。
不一會兒,隻見梁洛琪從寢室出來,手裡多了一件掛在衣架上的玄色廣大睡袍。在潘浩不解的目光中,她款款走了過來,將睡袍遞到他手中:“喏,把褲子脫了吧!”
梁洛琪咯咯笑道:“浩哥你可真逗,你本身褲襠濕成如許,不感覺不舒暢麼?我請你來吃宵夜但是想感激你的,如果到頭來把你搞得不舒暢,你讓我內心如何過意得去啊?”
這丫頭,到這會兒了都還不忘玩一語雙關的挑逗把戲啊!潘浩嚥了口唾沫,目睹美意難卻,隻好接過睡袍,起家去到衛生間,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褲子,再裹著那件暖和柔嫩、還帶著美女衣物香氣的睡袍,回到了梁洛琪麵前。
幸虧潘浩也算機靈,聞聲腳步聲傳來,他立馬認識到本身的行動有些不雅,趕緊將那一堆直接取開以示明淨,同時還不忘故作天然的點頭苦笑道:“完了完了,二十好幾的人了,搞得跟尿了一褲子一樣,明天我但是丟人丟大發啦!”
這下好了,柔嫩的蛋糕刹時在美女小手和潘浩小兄弟的擠壓下變得稀爛,奶油攤開了一大片,褲子算是完整臟了。更要命的是,恰是亢奮階段的小兄弟被這麼一按,竟然還奸刁的往上頂了一頂,頓時讓梁洛琪變得小臉通紅,也讓刹時反應過來的潘浩難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