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101.教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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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蟄點頭,“既如此,自須鞠問。另有旁人到後山嗎?”

範自鴻武將出身,見慣刀槍暗箭,這動靜天然瞞不過他耳朵,迅捷回身,握住暗器。

兩人都穿戴盔甲,韓蟄身上是作戰所用的細甲,範自鴻則穿羽林衛的官服。各自都有防護,近身搏鬥,拿血肉拳頭硬砸上去,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端看誰拳頭更硬,更能襲到甲冑未能防衛的空地。

京兆尹頓感天降巨石,躬身領旨。

“那副畫像後另有一張――畫的是我。”

韓蟄沉眉,雙拳漸握。

韓蟄神采冷凝,冇半點顛簸,順手解下腰間重刀扔在一旁,沉聲道:“你先前滋擾內人,是為那副畫像?”

韓蟄收臂,聲音冷厲,“有事衝我來,再滋擾內人,廢的不止這雙招子。”

兩人各藏肝火,如虎相鬥,拳腳對抗間挾帶風雷,悶響連連。

公然,韓蟄神采更加陰沉,皺眉道:“柴將軍冇抓錯人?”

遂向前一步,朝永昌帝拱手施禮,轉而看向韓蟄,“昨日得知韓少夫人被劫走, 羽林衛派人清查, 承蒙韓夫人互助,在後山查得可疑蹤跡,已臨時看押起來。隻是尚未問出少夫人的下落, 請韓大人脫期幾日,羽林衛必當儘力清查。”

手掌觸到鋒利精密的鬆針,那段半枯的鬆枝在他手間斷為兩截。

仗勢欺人、強取豪奪的紈絝,倘若真有要事犯在他手裡,當場就措置了,哪會留他活著留下畫像再去清理!

這點上,韓蟄格外善於。

範自鴻急劇喘氣卻呼吸艱钜,嘴角溢位汙血,近乎赤紅的眼睛裡儘是凶惡氣憤的光芒,咬牙不語,狠狠瞪著韓蟄,涓滴不露伏輸之態。

咄咄逼人,分毫不讓。

隨駕在側的範自鴻聞言抬眉,看向韓蟄。

他的神情陰鷙冷厲,手肘壓得人幾近斷氣,那雙指襲來,更是半點都不躊躇。

這天然是客氣話了。

陰鷙的臉抬起,將緊壓在喉間的手肘挪開,他站起家居高臨下,好像凶悍修羅。

不過他這般說,也無可抉剔。

範自鴻仍仰躺在地,恍惚的視野尚未腐敗,眼睜睜看著韓蟄撿起重刀,踏著佛院北風大步拜彆。

“這麼快就想詢問?”他瞧著韓蟄,手掌不自發按在腰間刀柄。

韓蟄俯身冷視,手肘壓得更緊,右手雙指微屈,徑直刺向他雙目。

更何況,貴妃還在宮裡懷著龍種,深得天子寵嬖。

韓蟄也未再多說,沉著臉退開。

柴隆遊移了下,倒冇自遮弊端,“賣力保護宏恩寺的羽林郎將範自鴻曾到後山巡查。”

“巡查禁防,也可監守自盜,還須查問清楚,儘早尋回內人。”

廟門修在山腰,周遭並無遮擋,鄰近過年,氣候雖回暖了些許,那風颳過來,仍往脖頸裡灌。他本欲犒賞完將士便回宮去,哪料另有這些事?

昨日令容被俄然劫走,他窩火過後發覺不對,當即撤走。他背靠河東節度使的兵權,哪怕冇範貴妃做倚仗,也能在都城橫著走,不像唐敦那般毫無根底,任人淩辱。且令容確切不在他手中,哪怕唐敦供出來,也是攀咬栽贓,死無對證。

韓蟄雙指如刀,鄰近他眼窩時突然微抬,重重落在他眉峰。

永昌帝點頭擁戴,“巡查禁防,確切是羽林衛職責地點。”

終是範自鴻不敵,避開韓蟄的鐵拳,卻未能躲開底下,被韓蟄踢中膝窩,跪倒在地。韓蟄順勢疾攻,未待範自鴻翻身爬起,又一腳號召在他胸前,踢得範自鴻退了兩尺,幾乎撞到背後石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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