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101.教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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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初從樊衡那邊得知範自鴻反對令容的事便憤怒非常,隻是千裡相隔未能發作。昨晚令容委曲抱怨,說她躲藏數月不敢出門,更是叫他氣悶自責。諸般情感交雜,滿腔肝火儘數化為微弱力道,以鐵拳砸向範自鴻,那雙陰霾沉冷的眼底,竟自出現血絲。

“你?”範自鴻將他核閱半晌,臉上也添了肝火,“我二弟是死在你手中?”

昨日令容被俄然劫走,他窩火過後發覺不對,當即撤走。他背靠河東節度使的兵權,哪怕冇範貴妃做倚仗,也能在都城橫著走,不像唐敦那般毫無根底,任人淩辱。且令容確切不在他手中,哪怕唐敦供出來,也是攀咬栽贓,死無對證。

永昌帝感覺頭疼。

犒賞已畢,寺裡法事如常,百官女眷皆往壇下聽高僧講經。

範自鴻節節敗退,雖有渾身刁悍的工夫,拳頭落在韓蟄的細甲上,那位也紋絲不動。

昨日他本來在宮中值守, 將這邊交給手底下的副將,本日隨永昌帝聖駕前來, 才得知寺裡產生的事。

京兆衙門有捕快,也有訟師刑獄,倒是能兩端兼顧。且挾製又不像殺人,令容品級雖高,也不過是個誥命夫人,若非事關功績卓著的韓家,哪還能在天子百官跟前這般對峙商討。

反倒是他,雖有甲冑護身,卻難擋韓蟄鐵拳,身上被砸得劇痛,反應稍慢,臉上便被韓蟄重拳掃過,砸出滿嘴的血腥味。

佛院裡冰寒的風彷彿呆滯了一瞬,眉峰劇痛傳來,那一刹時的驚駭盜汗將範自鴻的凶惡悍厲儘數崩潰。再展開眼,視野有些恍惚,那隻烏黑的手臂近在天涯。

不過他這般說,也無可抉剔。

……

陰鷙的臉抬起,將緊壓在喉間的手肘挪開,他站起家居高臨下,好像凶悍修羅。

手掌觸到鋒利精密的鬆針,那段半枯的鬆枝在他手間斷為兩截。

“錦衣司審理的皆是朝廷要案,無需為範將軍發兵動眾。”韓蟄看都冇看他,目光掠過,掃了眼背後同僚,“這案子,理應交京兆衙門審理。”

仗勢欺人、強取豪奪的紈絝,倘若真有要事犯在他手裡,當場就措置了,哪會留他活著留下畫像再去清理!

範自鴻被那句監守自盜說得難堪,聞言嘲笑,“聽聞韓大人道情酷烈,錦衣司手腕狠厲,是籌算酷刑逼供讓我招認?”

“這麼快就想詢問?”他瞧著韓蟄,手掌不自發按在腰間刀柄。

韓蟄冷嗤,陰沉含怒的臉上添幾分不屑。

京兆尹頓感天降巨石,躬身領旨。

韓蟄收臂,聲音冷厲,“有事衝我來,再滋擾內人,廢的不止這雙招子。”

韓蟄沉眉,雙拳漸握。

“昨日卑職曾到後山巡查,卻未曾看到韓家少夫人,請皇上明察。”

唐敦跟韓家走得近, 朝中有很多人知情, 去歲俄然被降為淺顯校尉,還曾惹得故意人測度。厥後雖得擢升,卻也官職頗低,跟本來的千戶比起來,差了很多。身為韓蟄部下,竟摻雜進挾製韓家女眷的事,實在叫人不測。

柴隆遊移了下,倒冇自遮弊端,“賣力保護宏恩寺的羽林郎將範自鴻曾到後山巡查。”

終是範自鴻不敵,避開韓蟄的鐵拳,卻未能躲開底下,被韓蟄踢中膝窩,跪倒在地。韓蟄順勢疾攻,未待範自鴻翻身爬起,又一腳號召在他胸前,踢得範自鴻退了兩尺,幾乎撞到背後石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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