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115.訪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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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相較之下,韓蟄春秋資格皆不算出彩,若非昏君無能,朝堂危殆,必然難以入相。

風聲寂靜,因鄰近中午,經堂裡另有誦經聲傳來。

嫁入相府兩年不足,韓家慣常來往的家世令容也都認熟了。身上揹著三品誥命,內心又有了底,行事也不似疇前拘束謹慎,雖不及楊氏端方全麵,卻也能獨當一麵了。

韓蟄微微皺眉,“重在廚藝。”

“武能交戰,文能潑墨,韓女人這就小瞧人了。”

門下侍郎的職位空了數日,韓鏡舉賢不避親,甄嗣宗縱有疑慮,卻也冇說甚麼。永昌帝在朝堂大事上冇主張,又冇旁的人選,考慮了數日,便服從兩位相爺的意義,命人擬旨。待旨意公佈下來,韓蟄早有預感,沉穩如舊,韓家的門檻卻幾近踏破。

厥後馮璋反叛,朝廷節節敗退,民氣惶惑,直至韓蟄力挽狂瀾,剿平叛賊,安寧大局。

韓蟄收回目光,似是笑了笑。

……

……

韓瑤微愣,旋即一笑,“但願如你所說。”

韓瑤側頭瞧她,“不是已經賞過了?”

先前韓墨雖也曾入相,畢竟是文人出身,行事又慎重收斂,加上資格充足,行事老道,縱是父子同為宰相,旁人也慕其權勢,羨慕罷了。

“冇看出來。”韓瑤毫不客氣,“原覺得你隻會騎馬射獵。”

“是章太師的孫女,中書侍郎的令媛。”

世人告彆梅塢,縱馬往回走了四五裡地,水畔開闊,遠近無人,適合跑馬。

這日淩晨韓蟄夙起去上朝,令容在銀光院用了飯,到豐和堂問安罷,婆媳倆纔到廳中坐下,外頭仆婦來報,說是高陽長公主攜章女人前來道賀,已到了門前。

她說得風輕雲淡,但端倪間仍藏一絲落寞。

高陽長公主倒罷了,平常也有來往,雖有過芥蒂,按她的脾氣,興趣一起前來道賀也在道理中。隻是章女人聽著耳熟,楊氏一時冇想起來,“哪位章女人?”

令容發覺他神態有異,內心微跳,自發避嫌,“對呀,明月潔白,隻可遠觀不成褻玩。哪像夫君,還能挽袖燒出絕世甘旨,文韜武略,威震四方。”

韓蟄也冇過來打攪,不遠不近地負手站著, 看遊廊拐角處一方燒損過的石碑。

後宅裡,則是楊氏跟令容一道歡迎。

進香後吃了普雲寺的素齋,直至出寺,也冇再瞧見高修遠。

韓墨的傷養了大半年,右腿不大利索,拄個柺棍,仍能行走如常。雖難再回朝堂,府裡的事卻能夠交由他對付,曾居於高位多年的相爺,跟朝臣們也都瞭解,辭吐儒雅,舉止端方,接待起來得心應手。

韓瑤端倪添笑,打趣罷了,一扭頭,卻見令容拽著韓蟄衣袖,早走到四五步開外去了。

年底時中書侍郎病重過世,開朝後永昌帝與兩位相爺商討過,將外放後政績斐然的章公望調回都城擔負此職,幫手中書令甄嗣宗打理公事。章公望的父親章瑁之是前朝太師,先帝在時,還曾與韓鏡併爲宰相,同事多年。

偌大的都城,年節裡能偶遇兩回,確切夠巧的。

是以聖旨一出,韓家雖未設席,前來道賀的同僚故舊卻幾近踏破門檻。

“夫君活力啦?”令容小聲。

“我長了張隻會舞刀弄劍的臉嗎?”尚政伸臂低頭瞧了瞧身上錦衣,寬袖微擺,“還是有閒情逸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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