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151.遭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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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拍即合,長公主情意有了,仍能高樂,章斐也有了抄經的藉口,每日淩晨來長公主府裡,或是借公主府邸看書蒔花,或是幫著抄經,或是跟著出去散心遊獵,雖脾氣截然分歧,處得倒和諧,已有了半月。

世家高門敵手握重拳的相府心胸顧忌,麵對韓蟄時避之不及,亦有敬懼。

閣樓修得劃一,書案往裡便是小憩用的雕床羅帳,章斐經常在此晝寢。

章斐出自書香家世,章老當初身為太師,也深得先太後恭敬,便想請章斐幫手抄幾本。

“民女……叩見皇上。”她遊移了下,跪地拜見。

話音才落,耳畔金戈微響,樊衡雙眼冷似寒冰,鋒銳的刀刃已架在他脖頸間。

“樊兄――”範自鴻仍舊端坐,將杯底的酒液喝儘,“錦衣司雖是韓蟄統轄,樊兄身居副職,自有麵聖奏稟、幫手定奪之責。他如此以機謀私,包庇甄家,樊兄就眼睜睜看著?”

對於罪奴出身的樊衡, 則是驚駭之餘, 內心裡又有不屑。

樊衡也未幾理睬,兩壇酒喝完時,麪皮微微泛紅。

“民女幫長公主謄寫經籍。”章斐仍跪地答覆。

但這些事吵吵嚷嚷,也讓他可貴安寧,連去北苑跑馬時都冇多少興趣。

“範達人應當曉得,私行窺測插手錦衣司的事,是何結果。本日之話,我權當冇聞聲。”

她隻能用力掙紮,力量卻遠不及永昌帝。

情意雖好,高陽長公主倒是玩樂慣了,抄不了幾頁便被旁的事岔開。

樊衡冷然不答,抓起佩刀,拿上頭銀勾掛在腰間,抬步欲走。

範自鴻拱了拱手,“樊大人,打攪了。”

永昌帝天然是不會看的。

誰知才關上窗扇,便見門扇被人推開,她隻當是公主府的侍女,隨便瞧疇昔,卻見進屋那人明黃衣裳,金冠玉帶,身上繡的雲紋龍爪清楚清楚。那張泛著奇特微紅的臉也是熟諳的,先進步宮伴隨甄皇後的時候,曾見過兩回。

章斐微驚,傳聞過永昌帝好色的弊端,見他關了門,內心便是一跳。

永昌帝坐擁天下,後宮雖有盛寵的貴妃,瞧見動聽不幸的宮女,仍能就近臨幸,何況這是在姐姐的府邸裡,這女人也比那些宮女――乃至範家那對姐妹――多些勾人的姿勢。在此處臨幸這書香溫婉的女人,明顯能比在皇宮裡得趣很多。

她擱下玉筆,打量抄出的經籍,甚為對勁,旋即起家去關上窗戶,欲往裡頭睡會兒。

都城裡著名的酒樓數不堪數, 卻都不是樊衡想去的處所。跟韓蟄一樣心狠手辣、脾氣冷硬的錦衣司副使, 因家屬開罪後驀地寒微的出身,在都城裡交友甚少。前幾年錦衣司鐵腕微弱, 雖是韓蟄頂在前麵, 很多事卻仍需樊衡脫手去辦, 麵劈麵的比武,獲咎了很多人。

剋日因先太後忌辰將近,外頭雖冇動靜,高陽長公主內心惦記,便想抄些佛經。

樊衡睇他一眼,並未答話。

永昌帝倒是沉得住氣,酒意往上湧,瞧著她跪地躬身的姿勢。年近二十的女人,身子已日漸飽滿起來,卻因未經婚事,有種不自發的收斂羞怯。他對章斐印象不深,隻當是公主府上請來的平常女客,雖冇認出來,仍道:“在這裡做甚麼?”

府裡聒噪,她不成能搬離府邸,彆處有來往的人家都是瞧著章夫人的麵子,總難逃開這話題,唯有高陽長公主這裡平靜,且兩人又是舊友,便經常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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