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152.露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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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奏報寫了厚厚一摞,甄家這些罪雖不像謀逆反叛,但積少成多,飛蛾群似的撲過來,聽著仍舊嚇人。德行不端,逼迫百姓,乃至民怨深重,物議如沸,朝堂上哀告免除甄嗣宗,拔除甄皇後的呼聲越來越高,乃至有禦史踩著範家給的銀票和後盾,提出拔除太子的建議。

甄家卻死守在角落,猶做困獸之鬥,永昌帝被範逯叔侄逼得緊,躊躇不決。

“何故見得?”

韓蟄一手握著她肩膀,一手撐在廊柱,俯身靠近些。

避嫌靈敏得過甚了,顯得決計,不免叫人奇特。

“真想曉得?”

錦衣司裡審案無數,韓蟄的目光早已修煉得純熟暴虐。

韓蟄看得出她有點忐忑,乃至嚴峻。

令容立足,背靠廊柱,抬手將指腹落在韓蟄眉間,輕揉了揉,“這兩日夫君返來,老是愁眉不展,又不肯跟人說。”杏眼流波,燈籠光芒給她臉頰鍍了層昏黃,她似有些遊移,半晌後收回擊,低聲道:“我很擔憂。”

令容的神情較著嚴峻了下,彷彿怕被看破,試圖避開他的目光。

令容立足,跟韓蟄的手並排,過了會兒,手底下又動了動,頃刻笑生雙靨,“定是他想夫君了,白日裡可冇太多動靜。”遂拉著韓蟄的挪到右上邊,“夫君嚐嚐這裡。”兩人等了好半天,小傢夥公然應景地動了動,幅度還不小。

“驚駭甚麼?嗯?”他的目光如同核閱,卻收攏雙臂,將令容抱在懷裡。

章斐進宮後有伶仃的殿宇居住, 當晚以抱恙為由,不接聖駕,過後連著兩日都是如此。永昌帝也冇再往那邊去,仍舊在範家姐妹的宮裡流連,倒是甄皇後走得勤奮,藉著疇前的友情,對章斐噓寒問暖,添了很多人手。

許是韓蟄這數月都在都城,偶爾能給她做些美食提吊胃口的原因,令容較著長胖了些,身材飽滿之餘,麵龐手臂能捏出點肉。

朝堂上, 章素也比平常沉默, 雖沾了皇家姻親的光, 卻未曾暴露半個笑容。

這般隔著肚子跟小傢夥玩,自是興趣無窮。

令容吃吃笑罷,又感覺不滿,斜睨韓蟄,“白日裡等好久他才肯理我,倒是夫君短長,一回府,連他都坐不住了。”

這般處境,她開初不感覺如何,現在倒是越來越難忍耐。

“為何不敢問?”他的聲音降落,手指伸疇昔,落在她秀頷。有身後長得肉嘟嘟的,指腹抵上去,愈見柔嫩柔滑,他悄悄抬起,迫她與他對視。

她垂眸,偏著頭背靠在紅漆柱子上,雙手無認識地絞著繡帕。

楊氏滿心訝異, 感覺事情古怪, 派魚姑往章家送了幾樣時髦的東西,魚姑送罷返來,已然探了些動靜, 傳聞是永昌帝派人下旨來求,章斐點頭應允。因章老是先帝的太師, 永昌帝非常禮遇,雖說章斐未曾侍寢誕子,卻破格封了妃位,甄皇後也犒賞了很多東西。

“這兩天乖了點,太醫說過了七個月,會漸漸長大,誠懇些。”

但她連“骨氣大人”那種話都敢說,卻始終謹慎翼翼地避開關乎朝政的話題,乃至在談及宋建春和傅益的婚事時,都有收斂躲避之態。

待韓蟄回到銀光院時,就見令容挺著肚子,左邊宋姑右邊枇杷攙扶著,在院裡漸漸兒漫步。隆冬天熱,她身上穿得薄弱,紗衣垂落飄搖,將腰腹間的弧線勾畫得清楚。兩隻部下認識地交疊護在小腹,頭髮鬆疏鬆散地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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